戴翰池进屋将宁羽嫣打算放在沙发上,但是由于宁羽嫣偏大的动作使得她不小心坠落到了沙发上,虽然材质很软,但是宁羽嫣还是摔痛呼痛了一声。
她揉着腰,脸上十分不好的瞥了戴翰池一眼,她如今只知道戴翰池打算干什么。
宁羽嫣整理了自己的坐姿,感觉身上的疼痛减缓了许多,才认真的询问一旁的戴翰池:“戴翰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呆在我身边!”戴翰池从厨房端来的茶,喝了一口说道。
宁羽嫣冷笑道:“戴翰池,你说这话感觉羞耻嘛!你难道不记得你之前是如何对我的!”
“我记得,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我错了!”戴翰池倒也诚恳,认错什么的一气呵成。
宁羽嫣抿了抿嘴,想到了什么似的,轻笑着:“戴翰池,我还真是看错你了,之前我至少认为你是个用情至深专一的男人,可是你做的这些事情真是让你最后一点优点都没有了!”
“我说了,我和玲儿已经分手了!”戴翰池以为宁羽嫣还在介意着江婉玲,大声的解释道。
宁羽嫣却不是很在乎,她摇摇头道:“戴翰池,我以前不知
道你喜欢江婉玲什么,如今我也不知道你对我这样是为什么!难道你就不能让我最后一段日子过得好些嘛!”
“是你要离开z市!”戴翰池无力的反驳道。
宁羽嫣眯着眼仔细打量着戴翰池,脸上满是嘲讽,嘴角尽是不屑。
戴翰池有些气愤,但是他也只能忍住自己的愤怒,执拗的说:“你先待在这吧,我会常来看你的!”
听到男人这话,宁羽嫣都惊呆了,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你是打算囚禁我嘛?”
“我只想要你好好修养,我会我给尽快找到骨髓,你好好的待在这里吧!”戴翰池说完就站起来,似乎要离开了。
宁羽嫣害怕了,连忙抓住戴翰池的手臂,略带哀求的声音说:“戴翰池,你…你不能这样,爷爷会骂你的!”
戴翰池看着女人一双晶莹的水眸,有些不忍,但是想起昨晚宁羽嫣坚定要离开的样子,他不敢冒这个险。
宁羽嫣在b市面如死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深刻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如果永远离去,那么他这一生也将毫无未来与意义。
他用了一周的时间来接受自己对宁羽嫣的异样感情,与对江婉
玲的不同。
对于江婉玲,戴翰池更多的是对她出身不高但自强不息的欣赏与怜惜,但是不会去破坏自己长期的沉稳。
戴翰池这些天回想了许多,有着自己与宁羽嫣从小长大的时光,宁羽嫣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站在身后,用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
自己是气愤于她的软弱的,挨不过别人的请求就来帮同学或者甚至于陌生人给自己喜欢的男人送情书,她怎么能这样呢?
之后,戴老爷子因为戴氏资金断裂打算和宁氏联姻,自己迫于压力只能成为资本的祭品,尤其是知道了这个提议是宁羽嫣提出的时候,他更加愤怒,他知道自己父母的悲剧因何产生,他从前就发誓自己不能这样。
所以他产生了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当时急于想要冲破那么一个困境。
正好因为江婉玲在舞台的惊鸿一瞥,戴翰池倾倒于舞姿之下,当他第一次去找一个陌生女孩,看到这个女孩羞涩的表情,他知道这个女孩是喜欢自己的,那么就在一起吧,让宁羽嫣好好看看,就算两个人有婚约,但是自己也不会喜欢她的,这一切只能是她的妄念。
戴翰池
以为自己是讨厌宁羽嫣的,但是当她望着自己失望的眼神时,戴翰池又控制不住的在意,尤其是后面宁羽嫣患了血癌之后,对自己心灰意冷,他隐约感觉有什么是不一样了。
如今他才真正认清自己的想法,他其实对宁羽嫣是在意的,不知道是常年陪伴的习惯,亦或是是其他,只有一点戴翰池是确定的,那就是宁羽嫣必须一定要待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快刀斩乱麻的终结了跟江婉玲的关系,当听到宁羽嫣偷偷逃跑时的愤怒与恐惧,他第一想到的是,要将宁羽嫣留在身边,就算是用一些不择手段的方式。
戴翰池用手盖住宁羽嫣抓着他手臂的手,女人的手很冷,眼神更冷,戴翰池狠心将手抚开,大步朝外走去,佯装没有听见宁羽嫣低沉的哭声。
宁羽嫣小声抽泣了许久,双手抱膝的缩在沙发的一角。在戴翰池走后,屋内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表情和蔼。
宁羽嫣本来是打算是向她求助的,可是没想到这个来做保姆的女人竟然是个哑巴,而且还不会写字
她开门出去,就看到别墅的大门口有两个男人守着,宁羽嫣这
时候才彻底心冷,自己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只能在屋内和屋外一小块场地活动了,戴翰池是带着十足的信心要将自己囚禁在这里。
最重要,发现唯一的通讯工具也掉落在戴翰池车上,宁羽嫣终于死心下来,委屈的蜷缩在沙发上哭泣,一直哭到睡着。
戴翰池在别墅外站了许久,他其实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宁羽嫣与自己的关系,没有办法之中才想到这种方式,但是他知道这种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