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激动之色忽然褪了下去,她拂开大丫二丫的手,自己摸索着秋千绳索又缓缓坐了下去。
她自嘲地笑了笑,心道是她糊涂了,现在正值凛冬,还未到春暖花开时。
李元柔歪了歪头,出声轻问道:“谁?”
一个带着恼怨的年轻嗓音响起:“阿姊,你还在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