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老夫人院子里的两个婆子给压了过来。
不等她开口,老夫人抬手就是一碗茶水冲她的脸泼了过来。
“啊!”
一声哀嚎!
“母亲,你这是……”婉娘气的差点儿把心里骂她发疯的话说出来,最后变成了,“我是做错什么事情惹母亲生气了吗?”
“你是嫌我活的太长了是不是?竟然让你身边的李妈妈出去咒我,生怕我活过这个七十大寿是不是?”老夫人左右开弓,上去给了她两巴掌。
这个贱人定是嫉恨之前她让萧淑宁把她捞的额好东西都搜回去了,在快要过寿的时候给她上眼药。
真是太给她脸了。
“我……我没有……”婉娘委屈。
“李妈妈此刻人还在护国公府,她说老夫人晕死,急等着夫和大小姐回来看望,护国公府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紫竹声音清朗。
婉娘一听,再一看紫竹身旁站着的被药箱的大夫,腰间还挂着御医的牌子,什么否明白了。
木锦沅不回来,却叫御医过来看病,这让她着实没想到。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人怒不可遏,恨不得直接掐死婉娘。
“我是叫李妈妈去请嫂嫂回来商量筹办母亲寿宴的事情,事谁知道她会说这些胡话,跟我没有关系。”婉娘只能把责任都赖在李妈妈身上了。
“按照婉夫人这么说,那李妈妈诅咒老夫人是她个人所为了,那我这就回去告诉大小姐,好好审问审问李妈妈为何要这么做!”紫竹说完也不管婉娘是何反应,带着人又急匆匆的走了。
“来人,掌嘴五十!”老夫人也没有放过婉娘。
她可不信没有婉娘的允许,李妈妈能出去发疯。
“母亲,我这都是为了你!”婉娘爬上前,抱住了老夫人的脚,全都说了,“萧淑宁她们躲回护国公府就是不愿意给母亲掏筹办寿宴的银子,我这是没有办法才让李妈妈谎称母亲抱病想让她们回来。”
“李妈妈绝不会说母亲快死了这种话,肯定是木锦沅她们掉到黑白,我是冤枉的!”
老夫人一脚踢开婉娘,气的咬牙,“也就你这种蠢货才能想出这种办法,这回好了,御医都来了,让人知道我是装病,就为了贪图萧淑宁的嫁妆!让人家萧家怎么看我们木府!”
“你就不能提前和我打个招呼吗?”
婉娘委屈巴巴地抬起头,“我没想那么多,想着萧淑宁她们要是听到你生病定会立马赶回来,以前母亲生病都是她侍疾……谁知道会这样!”
“母亲,现在怎么办,没有银子怎么筹办您的寿宴?”
“别想用萧淑宁的嫁妆了,要是传出去说我们木府一直靠她的嫁妆养活,让我儿子的脸面怎么放!”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一眼婉娘。
“可我们手里哪有银子……”
老夫人眼睛一厉,“少在我面前哭穷,你前两日才给人家拿出去两万两,这些年你私吞了外面铺子多少银子,真以为我不知道!”
“寿宴必须好好办,要比之前办的都要好,不然就会让护国公府以为咱们木府没有了萧淑宁的嫁妆就活不下去了。你要是办不好就给我滚出木府!”
婉娘感觉天塌了,她手里的银子几乎都被坑走了,根本没剩下多少。
木锦沅她们母女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何木锦沅和萧淑宁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会不会她们发现了什么?
可她一直小心翼翼,如今在木秉文院子里塞了个春枝,行动更是不便。
这么想着,迎面就碰到了春枝缓步而来。
婉娘擦去脸上泪珠,拢了拢衣服,和春枝打了个照面,连句话都没说。
上次经过木秉文训斥之后,春枝倒还算是个懂事的,晨昏定省,经常去安庆堂伺候老夫人。
她正好去找木秉文。
木秉文在外面登记核实人口。跑了一天,腿又酸又疼。
回来只想好好歇歇,听婉娘哭哭啼啼说了一通,心里越发的烦躁。
“一个寿宴能用多少银子,你先筹办,等到时候收到寿礼还怕没有银子吗?”木秉文不耐烦的说。
“那我手上真的没有银子了,要不老爷去把萧淑宁她们接回来?、”婉娘想着木秉文去接,萧淑宁应该不会不给面子了吧。
寿礼自然是她的,可筹办寿宴的银子凭什么她来掏?
婉娘见木秉文不吭声,又道:“我最近总觉得木锦沅她们娘两怪怪的,你说会不会被她们发现什么了,以前像寿宴这种事情不用我们开口,萧淑宁早就把银子乖乖的拿出来了。”
木秉文眼睛一厉,“说起这个就来气,还不是因为春枝。表面上装大度,说给我纳妾不在意,还把春枝抬成姨娘,然后我就在户部被穿小鞋,还回了娘家,这就是给我甩脸!她能发现什么,你别神经兮兮的!”
婉娘一想,似乎说的也对。
她就不相信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可能是应为护国公府那些奴才一来,尤其那个刘嬷嬷刁的很,估计没少给她出主意
“我要是去接她,不就正合了她的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