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棠和慕元弘带着一大群兵丁进来,将众人围住。
林晚棠毫不退缩,挑眉看向两人。
“妹妹说笑了,这是太子殿下的产业。”
林玉棠快步上前,抬手就想打林晚棠一巴掌,却被林晚棠一脚踢跪在地上。
林玉棠马上泪水涟涟的哭着说道:
“姐姐疯魔了,侯府嫡女经营画舫,与这些腌臜的妓子为伴,侯府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林晚棠攥紧双拳,上一世,林玉棠也说过她腌臜。
那时,是林玉棠骗她去酒楼赴宴,说是慕元弘在那里等她。
林晚棠换上自己最华丽的裙衫,紧张的心头小鹿乱撞,林玉棠就哄她喝酒。
才喝了两杯,就进来四个壮汉,林玉棠竟转身出门,将她独自留下。
“妹妹,救我。”
林晚棠趴在门上哭喊,她听到林玉棠和侯府的护卫就在门外,可外面的人毫无动静。
“小娘子,你过来吧,让大爷好好疼惜你。”
那几个无赖将林晚棠抓到床榻上,任林晚棠如何哭喊挣扎,都无法脱身。
那些人身上是市井走卒的臭汗味,像是恶狼一般,要将林晚棠生吞活剥了。
“哟,还是个烈马,哈哈哈,幸好给咱提前准备了药。”
那人一边吸着鼻涕,一边拿出了催情的药丸。
林晚棠咬紧牙关,不肯吃,他们就生生掰她的下巴,将药丸塞下。
十几倍的药量,让林晚棠身子立即滚烫,那些人肆意蹂躏。
林晚棠在意识模糊前,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
“嘿,还真是够劲的,爷就喜欢你这样的。”
林晚棠的指甲陷进自己的皮肉,使劲全身力气也是无法挣脱,只能等待时机,狠狠咬那些人几口。
可那些人毫不在意,笑闹着践踏。
那夜的痛苦和无助,林晚棠记忆永远记得。
她是被活生生折磨到晕厥,遍体鳞伤,不知怎么回到侯府。
刚一醒来,就见到笑得开怀的林玉棠。
“姐姐可算是醒了,我多担心姐姐嫌弃自己腌臜,了结自己的性命。”
“林玉棠,你怎么敢!”
“怎么?姐姐要去告状?是去跟父亲告状,让他彻底厌弃你吗?
还是去跟弘哥哥告状,让他再也不愿见你?
而且,是姐姐贪杯,自己勾搭了醉汉,惹出这塌天大祸,又与我何干呢?”
“林玉棠,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杀了你!”
“哈哈哈,姐姐真是痴人说梦,自小就不清醒,这个岁数了,还没长全脑袋。”
林玉棠走上前,抬手去打林晚棠的头。
林晚棠当即捉住她的手,直接啃了下去。
“啊!”
林玉棠大声尖叫,林晚棠不肯松口,只奈何自己全身无力,不能当场掐死林玉棠。
“快放开!”
慕元桢奔进房来,林晚棠立即放开了林玉棠,慌乱的抓着被子,想要盖住自己满身的伤痕。
可她的脖颈上,手臂上,红痕无处不在,仿佛在诉说昨夜的惨烈。
“弘哥哥,你可来了,我救回姐姐,她终究还是恨我。”
林玉棠的眼泪说来就来,一滴滴晶莹剔透,像是海水一般取之不尽。
“林晚棠,你怎么可以这样,若不是玉棠,你都活生生被折磨死了。
你失了身子,就要折损玉棠妹妹的手指么?”
“呜呜呜,哥哥,就怕我以后再不能为你抚琴了。”
“玉棠妹妹,你快去涂药,我好生劝导晚棠,免得你们姐妹间有了嫌隙。”
林玉棠慕元弘的怀里撒娇了好一会,直到慕元弘哄她去涂药,在慕元弘怀里蹭了蹭,才肯挪步。
临出门前,梗着脖子,故意让林晚棠看到她得意的笑脸。
林晚棠泪如雨下,她被折磨至此,慕元弘不看一眼,没问一句,却在担心林玉棠不能抚琴。
是了,她失去的是贞洁,林玉棠失去的可是附庸风雅的技能啊。
“晚棠,那些人都被我斩杀了,绝不会有任何风言风语。
我知道你心仪我许久,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你愿意的。
你放心,我不嫌弃你,我们还有婚约,待我夺得皇位,依旧会娶你为皇后。”
那时的林晚棠感激涕零,多好的男人啊,竟然不嫌弃她。
可没多久,林晚棠就被慕元弘转送到各个权贵府上。
“晚棠,为了我的皇位,也为你的将来,终归要牺牲一些。
左右你也是……不如借此机会,帮我打开局面。”
那时的她怎么就信了这样的鬼话!从她被奸污后,慕元弘从未再碰过她。
一边哄骗着她,一边用林子安的性命威胁。
现在想来,酒楼里的无赖,恐怕不只是林玉棠,慕元弘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林玉棠看着眼前人,心里恨意翻涌,就是这两个腌臜玩意,害了她的一生。
“腌臜?妹妹久居闺阁,倒对这画舫里的妓子了如指掌啊。”
“你胡说,你……谁不知道这画舫是做什么的地方,这种营生你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