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京本来我想陪着妹妹吃完饭。
但是中途打来一个电话,他不得不离开。
“你们晚上要去哪个餐厅吃饭,到时候我去接你们回家。”
他出门前问了一句。
阴老狗喝着粥说:“肯定是北城最大的酒楼啊,不然我徒弟哪有面子。”
这是他唯一的徒弟,自然是要给最好的待遇。
程西京看了一眼乖乖吃饭的温姒:“多吃点,吃完以后拍照给我看。”
温姒甜甜一笑,点点头赶紧吃。
阴老狗意味不明地看着徒弟:“你跟他都发展到哪一步了?”
“按理来说,这金蚕在你应该不可以跟男人做那种事。”
温姒十分惆怅,她也是禁欲上了:“对啊,什么都没做呢。”
阴老狗看她满脸遗憾的表情有些好笑:“女孩子家家要矜持一点。”
“男人就是要这么钓着才行。”
一副我是男人我就懂的样子。
温姒吃完饭拍照给程西京看,然后决定去见见槐安。
一家咖啡厅里。
两人终于见面。
槐安鬼鬼祟祟地坐下,目光在周围看了一下。
“放心吧,没有人跟着你,就算是有你也不用担心跟我见面。”
温姒看她这么警惕,估计是被沈家人折腾的后怕了。
槐安安心的坐着后,随便点了一杯喝的,心事重重地看着她:“那个沈忧月真的死了?”
“我亲眼所见,死的透透的,骨头都没了。”温姒相信自己的计划和判断力,都已经这样了,她不信她们还能活下来。
那可不是女主了,那就是怪物。
槐安又问:“那我那个哥哥呢,他以后能出来吗?”
温姒双手抱胸就说:“可是你们沈家唯一的继承人了,你们家怎么可能不救人出来。”
“你要搞清楚,你和沈弃比起来显然他更重要,沈家费尽心思培养了那么多年的继承人我可能让他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槐安点点头,也是。
“可是他要出来继续害我怎么办?”
温姒盯着她看笑容微冷:“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你被他害我还要帮你盯着吗?”
槐安感觉她有些不太高兴,立马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就只是害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对沈家也不熟啊。”
“再说了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合作吗?我知道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沈家消失,在沈家的这几天我也知道了你们的恩怨,只要你们能够保住我,我和沈家也没有太大的情感,我以后能帮你们不是吗?”
温姒点点头,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之前他怎么会给她后路。
“所以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话题终于到了关键点。
槐安一副怯弱的样子,左顾右盼似乎很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在这:“能不能让沈弃消失?”
“如果沈家只有我这一个孩子了,我不就名正言顺成了唯一的继承人。”
温姒轻笑:“你想的倒是很美。”
“不过确实也是一个办法,但现在没机会了,沈忧月死了现在的局势不能再继续作乱,否则对我来说也是麻烦。”
“你等等吧,等一个最好的机会。”
对方以为自己会像这一次一样出手解决一切,而她完美隐身什么都不需要承担。
那怎么可能呢,她温姒又不是信佛的,哪来那么多好心。
最开始接触这个槐安可是要把她当成刀,而不是反被当成给她解决问题的刀。
槐安并不知道她的想法都被看透了,也不知道在这场互相利用的棋局中,她只能是棋子,永远不可能赢,除非她识趣。
“还有一个事,沈家似乎在准备很大的一个事,全家人都在戒严,我今天差点就出不来了。”
温姒想了想脑子里的剧情,沈家在准备的事,应该是打算把华兴彻底打压下去,让程西京滚出北城,以及收购世界银行。
不过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在小说剧情里,这样的拉锯战可是持续了一年。
她并不担心程西京会输。
这段日子估计能过得安稳平淡一些,她也有时间经营自己其他的业务了。
“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记住沈弃回去了后一定会对你动手,不要轻敌。”
说完,温姒打算离开了。
槐安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的。
阴老狗先带温姒去见了孙医生。
中医馆。
孙医生惊讶地看着阴老狗带过来的徒弟:“你不是不收徒?”
“我以前讲屁话你们也信。”阴老狗完全没谱,讲话跟放屁一样。
孙医生不介意他的随性粗俗,天才总是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性格的。
说起来,他如今能有今天这个地位,也得谢谢这老东西当年的指导。
“多年不见,你一来不是什么好事吧?”
孙医生直觉不太好。
阴老狗就说:“什么话,我又不是什么瘟神,怎么就没好事儿。”
“第一这是我精挑细选的徒弟,天赋绝对可以比肩当年耀眼的江十娘,这是一个好苗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