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着喝水的男人：“我穿什么？”
程西京本来想说别穿最好，可想了想她现在还小，他也不能真当禽兽。
话到嘴边就改成了：“穿我的衣服，你上次不是很喜欢穿。”
温姒去衣柜拿了他一件白色衬衫，迅速跑进看浴室。
她出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关了好几个，光线昏暗了几分。
看到程西京仰着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轻手轻脚地过去，跪在他身边看着他身上的红疹子，伸手摸了摸：“不去医院看看吗？”
程西京睁开眼睛看着她一脸认真地研究他身上的红点：“你没解药？”
温姒看着他黑沉沉仿佛吞噬人心的黑洞一样，歪着头说：“我不知道哪个是解药。”
没办法，她刚学，还什么都不会。
师傅说，毒药给她标注了，可是解药让她自己琢磨。
算是留下的作业。
程西京示意她把药拿出来。
温姒去找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好几瓶解药，抱着回去都给了他。
程西京也不是完全不懂药理，拿着这几个小瓶子开始教她入门。
“可以在我身上都试试。”
他握着女孩的手，把药抹在她手指上，鼓励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