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也不累,吃完饭还把景区给逛了一遍,照片拍了几十张。
成功地把时彦累倒在车上睡得不省人事。
早上,天都还没亮,白沐辰就成功地喊醒了脸黑得快要杀人的时彦。
哪怕到了机场,天空才露出一点微光。
“咱们的航班是9:50,姐姐要几点从密支那过来才能和我们坐上同一个航班?”
“她从密支那直飞不是更好吗,干嘛非要过来中甸和我们一起?
你说北缅是不是还是不够安全,不然姐姐干嘛专门过来?”
“时彦,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在这半天你一句回应的话都没有,你这样弄得我很尴尬啊!”
时彦此刻整个脑子都是宕机状态,从睁开眼开始,他的脑子里、耳朵里,就是白沐辰“嗡嗡嗡”的声音。
他甚至感觉自己上学的时候都没起过那么早。
这几天虽然睡得都很早,但是身体还是说不上来的疲倦。
白天还好,可一到了下午就特别乏力。
要说他缺乏锻炼吧,每天早晚他都坚持各种运动。
可是越运动,晚上反而睡得不太好。
上次住院,岳初明带着他把医院里能检查的项目全都检查了一遍,医生好像说他贫血来着,等这次回国,他可要好好去调理一下。
“我困……我最近一直睡得不好,贫血、还低血糖,你最好时刻不离色在我面前。
万一我倒下了,记得打120。”
时彦挤出一个微笑,这会儿眼睛睁开了一点,时彦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不过大脑还是有点混沌,而且他好饿……
他好久没有正点吃过东西了,中甸人从早上就吃米线,作为一个北方人,他真的接受不了!
他想吃包子!喝豆浆!
实在不行吃完面条也好!
看着时间还早,时彦拉着白沐辰在机场垫垫肚子,去了候机室连人带飞机一起等。
不到九点,许司机就已经来了。
见时彦歪着头睡得正香,许司一拦住了要叫醒时彦的白沐辰。
“让他睡吧,最近他中甸、北缅来回跑,有好几天晚上加起来都没睡够十小时。”
白沐辰听着也觉得时彦可怜,不过他也不能理解,时彦还那么年轻,为什么那么敢拼。
虽说他们每天生活也很累,但是大家都有自己的调理方法。
白家就有家庭医生,中医、西医、理疗师,还会不定时去体检,保证身体健康。
时彦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直在消耗自己。
累了就睡觉,眼睛一睁就是干。
“他和我们又不一样。
他家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拼,他的孩子就能和过去的你一样享受,你说他图什么?”
许司一的话把时彦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开局游戏,戴上耳机躲在一边。
时彦这一觉睡得很好,只是他感觉自己没有睡多久,一睁开眼,他已经在飞机上了,而且广播里正在用三种语言播报飞机即将降落的语音。
时彦打了一个激灵。
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姐,我怎么上的飞机?”
“通道,你睡得像死猪一样,白沐辰和空少把你扶上来的。”
时彦干笑两声:“呵呵,是这样吗……最近总觉得特别累,等忙完这阵子可能就好了。”
时彦打了一个打哈欠,挪动着双膝双手,总算是回魂了。
仰光一到,许司一找来的地导就已经站在接机口等着他们了。
许司一的脸很好分辨,即使地导不懂翡翠,也是听过她的名字。
今天的仰光天气还不错,最高温度才27c,即使这会将近12点,日头最是毒辣,但戴上帽子,穿着防晒衣的时彦感觉自己还能接受这个温度。
“许小姐,我们的第一站是仰光大金塔。
不过这个点过去地面会有一点烫脚,我先带你们把行李送到酒店。
我们吃了饭,稍微晚一点过来。”
地导的话虽然在对着许司一说,但是眼神把三个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时彦表示无所谓,不管是大金塔还是金字塔,他不想出力,也不想动脑子,跟着揍就完了。
白沐辰这会被太阳晒得有点蔫,他是南方人,本来就很怕热,魔都现在二十多度刚刚好,这里快三十度的太阳,马上就把他烤化了。
白沐辰拿着地导为他准备的小电扇不停地对着自己狂扇,可那一点清凉根本不够。
“好,听你的!我们先去酒店凉快一会吃点东西,晚一点再来这边。”
许司机耸耸肩,表示她怎么样都行。
于是,一行人带着行李浩浩荡荡去了仰光的总督府酒店。
总督府酒店的前身是仰光南部总督的住所,就在使馆区,距离大金塔不过十几分钟的距离,也是这附近除了大金塔的另一个地标建筑。
如今改建成酒店后仍然记载着仰光在上世纪所经历的悠久历史。
整个酒店位于有莲花池塘点缀的繁茂大花园的包围中,听地导的介绍说。
当夜幕降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