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车的气氛又骤然冷却下来。
要说心情最好的,当属宋楚楚莫属了。
今日这一闹,初肆不管是什么刑罚罪名,都要在大牢待上一段日子。
即便是出来流放,那也不碍她事儿了。
总之不耽误宋梧去参加选妃,让她与季泊舟二人从此生了再也回不去的嫌隙,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晚膳后,宋家除了宋初肆外,齐齐都出现在了梧桐苑。
宋铭与李氏二人见到宋梧,笑得比哭还难看。
“愿愿。”宋铭搓了搓手,先开口:“今日发生这么一遭,确实吓着,也委屈你了。
初肆真不是个玩意儿,竟然敢让人将你绑了!他入狱那是他活该,就该让他吃点苦头,也幸好你没事!”
李氏高兴不了,假装附和地笑,但脸上的哀色还是溢出来:“是啊愿愿,你现在有本事了,伯府也知道初肆做得太缺德,等他放出来,咱们让他亲自到你跟前向你赔罪!”
“不用”,宋梧含着深意一笑:“唆使人当街拐卖女子,先皇在世时对此事便最是忌恨,所以按大梁律,该怎么罚便怎么罚,就已经是给我赔罪了!”
宋初石不忿地走上前:“他让人拐卖你确实不妥,难道你就没有错吗?若不是你之前那些所作所为,初肆他疯了才拐卖你!”
李氏赶紧给宋初石使眼色,简直是添乱!
这个没脑子的,就不该带他来!
“好一个我的错!”宋梧不耐地扁了扁嘴,眼皮一撩:“既然如此,那之前伯府怎么不报官,将我也送去官府?”
宋铭将儿子猛地推开,强挤出一缕笑意:“愿愿这话就不对了,咱是一家人,爹娘怎么会将你送官!你自小就疼爱初肆,最近确实是他做事太过分了,你的委屈,咱们都清楚!”
宋梧:“既然伯爷清楚,那你们可知宋初肆这次为何会让人拐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