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梧用力扯过衣袖,猛地甩袖而去。
她必须要赶在季泊舟发火之前先走,不然还得再受一次气。
桑落半天才从震惊中又追了上去。
小姐这脾气,该和她一样习武啊!
皇后的弟弟都敢甩,这没有一身本事,哪敢这么有种?
宋梧一走,宋初肆身上的禁制也解了。
方才宋楚楚在房里发了好一通脾气,又哭了好久,他好不容易哄好了,这会儿赶紧追出来看看。
却没想到一出来就撞见季泊舟被宋梧推开,带着她那新侍女拂袖而去。
“季二哥!”宋初肆走到他面前,揣度着季泊舟的情绪,“你别为她生气。要我看,她方才烧毁的那张婚书,绝对是拓印的,假的!”
方才他已经看到了,季泊舟对宋梧还是有旧情,换婚约的事,怕是得一步步的来。
“假的?”季泊舟转身,疑惑看向他。
“她为季二哥准备了十几年,哪是说放弃就放弃的?前日被罚去庄子上之前还让你给她提亲呢,怎么可能一日就改了主意!就是对我和二姐不满,见你在此,所以故意拿出来说事!不然她方才烧之前,怎么都没给我们看一眼?”
季泊舟审视了宋初肆好一会儿,见他一脸恳切,心里也有了几分思量。
宋初肆的说法不无道理,今日的宋梧实在太反常了,完全不像之前对自己的样子。既然反常,那必有其目的,不就是想博取自己的关注吗?
还拿捏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