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棠很不好受。
他舌根疼,吃东西又肿胀不堪,吞咽不下。
才喝了小半碗粥,嘴唇就肿了。
他去药店买药,老板问他是被什么动物咬的……他说是狗咬的,老板建议他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咬得这么严重,少说得三针!
靠。
他瞬间炸毛了。
在他蛮横坚持下,老板给他拿了红花油和风油精。
但良心老板还是坚持:“咬你的狗一定很凶,你不打针,有得狂犬病的危险,到时候发疯就没得救了。”
发疯,没得救?
好得很。
他发疯,第一个就去咬死胡藕花!
强忍着怒火,陆越棠开车回了军区,但一路上没少被人“问候”。
“陆团长,你这嘴是怎么了?中毒,还是被什么咬了?”
“好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去找李军医吧,他最擅长疑难杂症。”
陆越棠险些被气出心梗。
他想去弄个口罩,把嘴堵住,不想再被人关注,被人问候。
这滋味儿忒踏马难受,憋屈。
但有个人最给他添堵。
沈浮白撞了撞他肩,小声道:“怎么,你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咬嘴唇是第一步,还是最后一步呢?”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