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道:“奴才不敢。”
霍金池冷哼一声,甩上了帘子。
见皇上没有责罚,徐安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帘幕后面突然传来皇上淡漠的声音,“罚你一月月俸。”
“是。”这处罚对徐安来说不痛不痒,他只是有些猜不准皇上的心思。
他明眼瞧着,皇上对那小宫女确实上了心,莫非是碍着惠嫔?
徐安忽地明悟,皇上虽然随心所欲些,但到底是要脸面的,惠嫔如今还有身孕,总不能这时候向她讨要个宫女吧。
皇上既然不好出面,要不他去暗示惠嫔一二?
就在他刚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又听帘幕内传来皇上的声音,“徐安,你若再敢自作主张,可就不是罚你月俸这么简单了。”
徐安头皮一紧,赶紧道:“奴才不敢。”
銮驾内闭目养神的霍金池闻声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一丝笑。
惠嫔孕期体热,殿内的炭火烧得并不旺,担心炭火不够烧?
又赶在这个当口给一个嬷嬷送帕子?
呵!
霍金池内心轻嗤,那宫女分明是在躲他。
他确实惊奇自己竟然也会见色起意,却也没那么大兴趣非要她。
尤其,还是个这么不乐意的宫女。
霍金池眸色转冷,再次慢慢合上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