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赖在沙发里不动。
“换了一部电视剧了?”
时萧伯脱了外套进入客厅,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一面走一面将衣袖蜷起。
他走到时念身旁坐下,习惯性伸手搂她的腰。
“昨天的看完了。”时念说。
她也不抗拒他的接触,任凭他随意搂着她。就好像她对什么都无感,只要不危及安安。
“今天送安安去了大叔伯家,安安不哭闹吗?”
“哭了。”时念认真看着电视,没什么表情,“小孩子都是这样,大叔公照顾他,以后离开大叔公他也会哭。”
“我听银行那边的人
说,你抵押了两套房子,其余所有的房产都过户给了安安?”
“嗯。”
时念办理的时候,就没想过要瞒住时萧伯。
北欧的金融政治圈子,没有他不涉足的地方,也没有他管制不到的地方。
只要他想,半分钟内就能知道所有在北欧经济政治圈内发生的事。
时念实话实说:“我花了两个亿雇佣了两位保镖二十年,他们会暗中保护安安,直到他长大。”
“至于名下的房产,我都用不着,所以都过户给他了。”
时萧伯沉默了一会儿。
她做的决定,他没办法更改。
她现在一心认为他外面有情人,认为他会伤害安安,所以她尽了一切可能去保护自己的儿子。
时萧伯就算跟她解释,时念也不会听。
索性用时间和行动证明,他会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也是一个忠诚的丈夫。
“念念,明天晚上有一个宴会,你跟我一起参加吗?”
“我不参加了,我会给你丢人。”
就像不久前她执意去参加他的局会,在宴会厅被服务生泼了酒,他走过来说她丢人一样。
这件事时念没有明说,但通过她那句话,时萧伯已经联想到了。
“试着参加,我陪你一起出席。”时萧伯低头看她。
时念这会子才抬头看他,她说:“我担心撞上你和情人玩闹,我不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