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疑问的语气,说明他已经确定了时念的想法。
自然,时念也很诚恳:“嗯,我没有能力保证他百分百安全。”
“念念……”
时念提前将手往另一侧挪动,让时萧伯的手握空了。
“我不会伤害他。”时萧伯说。
车厢环境密闭又狭窄,彼此说话不需要太大声,就能互相听得很清晰。
时念语气很淡,眸光更是清冷,好像没什么感情。
她说:“你能下手要了我妈妈的命,也能够眼睛不眨地要了我
儿子的命。”
“之所以没要我的命,是为了稳固你家主的地位。因为你三年前一时冲动跟我结婚,导致你没办法对我下手。”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时萧伯这次没顾念她愿不愿意,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轻易将她拉到自己跟前,迫使她抬头看他:“念念,你是怎么想的,一字一句告诉我。”
时念抬头看他。
她说:“即便你日后不对安安下手,你的那些情人也会做出格的事。”
“若是你在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难免他们会将安安视为眼中钉,想将他除之后快。”
“我没有任何想法,我只是想尽可能地让安安能够平安。”
如今的时念,就像一块棉花。
与她说话,无论是和颜悦色,还是说气话,都跟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
她特别无所谓,时萧伯却心里很不舒服。
“你一直觉得我外面有人?”
“我不知道。”
“我对你怎么样,你也不知道是吗?”时萧伯又问。
“知道。”时念点头,“你想让我死。”
这个“死”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简单又利落,好像时念真的不怕死。
以前这个女孩子最怕死了,他用死小小地吓她,她都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吓得变成一只无比听话的小兔子。
如今说起死,她坦然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