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萧伯捏住她的下巴,“回家收拾你。”
时念只当他吓唬她。
女孩靠着他的手臂,眸子灵动:“我不怕你。”
—
咖啡馆。
林时音到咖啡馆时,时萧伯已经在位置上坐着了。
“四叔久等了。”
“我也刚到不久。”
服务生走过来上了一杯美式咖啡,摆在林时音桌前。
“我听戴叔说了fa财团的事,这半年里公司渠道拓展很快,石油化工方面也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今天下午召开的董事会,来的路上我也清楚了其中缘由。”
林时音将一份加密的文件袋递给时萧伯。
“我无意做时家的家主,也不愿管理时家的产业,由你来做是最好的。”
“下午的股东大会,我会尽可能地推举你成为fa财团的董事长。”
“后期关于你做家主的事,我就不参与了。等你真正莅临家主,我再回北欧。”
时萧伯接了她递来的文件。
他与时音也仅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
“最近过得好吗?”
“能过一天是一天,实在过不下去了就换一种生活方式。”林时音抿了一口咖啡。
薄承御重回薄氏集团后,他们两理应和和美美。
听时音现在的口吻,两人似乎发生了不愉快。
“你跟薄董闹矛盾了?”
“矛盾谈不上,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心生厌烦我也能
理解,他现在有新欢,我也随他去。”
林时音看着时萧伯,“你跟宋家联姻,娶了宋青春,时念没跟你闹?”
“闹了许久,目前安静了。”
“有手段,结婚了都能俘获时念。”林时音又说,“还是趁早把关系理清楚,拖得越久矛盾越大。”
“几个月不见,你都快变成说理专家了。”
林时音笑了几下,“自己的生活无趣,就只能说说理,看别人有趣的生活了。”
女人起身,“我先走了四叔,下午我会准时出席股东大会。”
“路上注意安全。”时萧伯礼貌嘱咐。
“会的。”
林时音走后,时萧伯接到了时念的电话。
“在做什么呢?”
“咖啡馆,刚跟时音见了面。”时萧伯拿上文件离开。
“时音来北欧了?”
“嗯,下午公司开股东大会,她是最大的股东,需要参加例会。”
“下午几点钟下课?”
“今天的课比较多,大概要晚上九点半才下课了。”时念叹气。
“我来学校门口接你。”
“好哒。”
—
fa财团。
时老爷子去世后,公司董事长的位置便一直空缺。
放眼所有有经验的股东,没有人能够完全胜任fa财团董事长的位置。
今天下午有林时音的推举,会议从开始到结束仅仅只用了半个小时。
时萧伯成为fa财团新
一任董事长。
“时董三十五岁就当上了财团的董事长,想当年时老爷子也是四十几岁才掌管公司。”
“时家后代一代比一代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不过咱们不得不承认,时董近些年手段狠、速度快,将公司的格局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就拿这次的石油化工产业链来说,咱们里面的所有人,都没办法在半年时间内达到如此规模。”
一群股东走在一块,侃侃而谈。
时萧伯与林时音并肩走着,二人从会议厅出来。
“四叔打算什么时候与长老们定家主的事情?”
“我的信函已经写好了,明确表示我不会按照爷爷的遗嘱接手时家。”
时萧伯:“初步估计下月中旬可以定下来。”
“那我就提前恭喜四叔,到时候我带小九过来一同道喜。”
“今天还要回京城?”
林时音点了点头,“北欧我也不怎么熟悉,住京城住习惯了,还得回去照顾小九。”
“跟薄董有什么误会可以双方敞开解释一下。”
女人垂眸,声音很轻:“我和他没有以后了。”
林时音重新抬起头,她朝时萧伯笑道:“四叔还是多关注自己的事,譬如和念念的感情问题。”
“宋小姐是一方面,时家二房的事情也是一方面。”
两人说话都有分寸,不说破,但彼此都
清楚其中的内容。
时家二房,直接或间接地毁在时萧伯手上。
“有劳提醒。”
“不客气。”林时音进了电梯,“四叔,我先走了。”
“一路顺风。”时萧伯道。
林时音走后,时萧伯又与股东们周旋客套了许久。
回到办公室,已经是傍晚。
霞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落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脸庞上。
唐德敲门走进来,“四爷您找我。”
“二房被遣散的佣人都全部离开北欧了吗?”
唐德不知时萧伯为何重新提起这件事,事情都已经过去将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