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春这时插了一嘴:“爸爸,你那些好友都准备直接入股fa财团吗?”
“当然呀,咱们宋氏企业入驻了fa财团,我那些好友都是多年的朋友,他们都相信我的选择。”
说入驻都是客气的,简单而言,他们是直接将公司融入了fa财团,被fa财团吞并了。
时萧伯点了一下头,“我会准时到的,有劳您费心。”
宋青春暗自舒了一口气。
看来,在事业权势和时念之间,时萧伯首选的还是前者。
时念再重要,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女人可以换,可是能扩展权势,壮大事业的机会不是轻易有的。
宋青春不禁有些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时萧伯答应了时念明日陪她度假,若是食言了,那小女人发脾气跟时萧伯吵架……
想到他们两会吵架,宋青春就高兴
天堂别墅。
时念就坐在一楼客厅,晚餐也没有吃,晾在餐厅里。
听到林荫道上汽车声响,时念下意识转过头往林荫道上看,看到那辆熟悉的宾利车。
她什么都没想,从沙发上下来,气冲冲地往二楼去了。
“小姐,好像是四爷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就说我睡了。”
小保姆:“……”在客厅里坐了一晚上,也没见您有半分想睡觉的样子啊。
难不成,又跟四爷吵架了?
可是上午四爷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
的吗?
期间四爷都没回来过,怎么忽然就吵架了?
小保姆摇了摇头,从玄关走出去开门。见时萧伯进院子,小保姆就在门口等,跟着他一块进了屋。
“念念人呢?”
“小姐刚刚上楼,说是让我跟您说她睡了。小姐不知道怎么了,晚餐没有吃,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生闷气。”
时萧伯换了鞋,去了二楼。
二楼主卧开着一盏睡眠灯,房间比较昏暗,仅能看见床上被窝里躺着一团小东西。
时萧伯将照明灯打开,床上的那一小团蠕动了一下。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碰了碰时念的脸颊,女孩立马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让他碰。
“我在电话里与你解释了,只是回门的习俗。”
时念哼了两声,“宋青春不说话我还不知道你和她一起回家了,她不说话你也没打算跟我说你会和她回门。”
“只是吃了一个饭。”
时念掀开被子坐起身,挪到床的另一侧,“你留在宋家过夜我也不会说什么,你作为宋青春的丈夫,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时萧伯及时拉住她,才没让她从床上下去。“还要跟我生气?”
“我没生气!”时念推开他,力气真大。
还说没生气,说话和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在闹脾气。
时萧伯拿她没办法。
男人从西装外套的口袋将黑色的绒盒拿了出来,放进她手里,“
原本打算明天给你,生日礼物。”
一份有点重量的东西落进了掌心,时念本能低头看。
四四方方的小绒盒,倒有点像装戒指的盒子。
这个想法冲进脑子里的时候,时念就把它晃掉了。时萧伯不可能送她戒指,他们两并不是夫妻。
“这是什么?”时念抬头看他,又低头看盒子。
“打开看看。”
时萧伯先前也送过她许多礼物,无论是他出差还是逢年过节,都会给她准备。
收到礼物的时候时念都会很高兴,但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紧张。
为什么会紧张,她也不清楚。
难道是因为装礼物的小盒子很像戒指盒?
时念握着绒盒的手指紧了又松,她又小小地看了时萧伯一眼,女孩睫毛有点抖动。
她指腹微微用力,一点点将绒盒的盖子打开。
当照明的灯光落在盒内女戒的钻石上,一道璀璨的光映照在时念眼睛里。她被里头的对戒闪了眼,“啪”地一声将盒子关上。
“你送我这个做什么?”时念抬起头,神态震惊之余还有些呆傻。
时萧伯一只手撑在她身后,低下头看她的时候,就好像将她抱在怀里一样。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不喜欢?”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
她看到了那对钻戒,同样也看到了盒内映有的“皇后”logo,这是国际有名的婚戒珠宝品牌。
时念有那
么一瞬间的呆愣。
她的大脑空白,处于短暂性待机的状态,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她努力地想了想,然后问了时萧伯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送错人了?这是婚戒。”
要送应该送给宋青春,那才是他的妻子。
对于时念傻乎乎的样子,时萧伯无声笑了一下。他将女孩手中的绒盒打开,把其中的女方钻戒拿了出来。
时萧伯牵起时念的右手,将这枚戒指戴进了她的无名指。
戒指有些凉,从指尖推进到指缝,时念每一寸肌肤都感受着淡淡的凉意。
“很合适,很漂亮。”时萧伯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