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没有病!我怎么可能会有病!你这样冤枉我,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最后一句话,时念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说你有你就是有,你尽可以去做检查。”
时家盘踞北欧数百年,如今时萧伯算是时家的顶梁柱了,她想在北欧做违背他意愿的事,绝无可能。
现在的北欧,时萧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颠倒是非!
“时萧伯,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你可以结婚,我就不可以结婚了吗?”
“凭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这就是霸权主义,法西斯专政!
时萧伯坐在椅子上,因为是顶好的高定西装,材质布料都是顶级的,就算是坐着,也不会出现半分褶皱。
他握着茶杯,手指修长干净。
目光落在身前正在发脾气的女孩身上,男人眼神宠溺,唇角扬上了连自己都不易察觉到的弧度。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