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习了按摩的技巧,肯定不是今天得知她怀孕才学的。
“你什么时候向中医学习的?”
“两个月前,我们开始备孕的时候。
”薄承御抬头看她,眸光很温柔:“怀胎很辛苦,把你照顾好是我应该做的。”
之前没有参与过的,这次他想双倍补回来。
按摩结束后,薄承御将水倒了。折回床边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块湿毛巾。“擦擦脸。”
“这些小事我都可以自己做。”她不是残废,孕妇也没有这么虚弱。
“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是很金贵的,一点点都不能出错。我担心你养胎没养好,生产的时候会很艰难。”
薄承御站在床边,低下头给她擦了擦脸,
韩婶敲门走了进来,妇人端着一碗安胎安神的汤羹。她将汤羹递给薄承御,“先生,熬好了。”
“嗯,辛苦,韩婶您先休息。”
韩婶离开主卧。
“这是安胎的,睡前喝有助于安神。我先前尝过了有些苦,所以让韩婶加了些红枣和冰糖,应该不苦了。”
他吹凉了些才将碗递给林时音。
林时音接了过来,喝之前又看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又吩咐人抓了安胎养神的汤羹?
林时音喝完后便躺下打算睡了,薄承御给她掖了掖被子,“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些事情。”
“嗯。”她应着。
他走路比较缓慢,关闭房门的动作更是轻,减轻了一切能够减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