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森最近也在北欧,难道她又想去趁机见威尔森了?
“嗯,保镖陪你去看。”时萧伯答应她了。
“谢谢四叔!”她高兴,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拿什么谢?”
时萧伯拂着她鬓角的碎发,将一部分碎发轻轻勾到她耳后,漏出女孩小巧的耳朵。
时念微微愣神,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时才发现自己的脸有点僵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不少。
她看着他,又重新将笑容带上,扬起唇角。
时念佯装轻松亲吻他的嘴唇,时萧伯没晾她多久便压着她的脑袋回吻起来。
男人将她提臀抱起放在面前的书桌上。
“念念上次跟别人跑了一趟伦敦,还敢有第二次吗?”他喘息着去咬她的耳朵。
时念的灵魂仿佛都脱离了身体,被他冲散得三魂不见七魄。
“……不敢,念念不敢……”她回答他的话,话音断续,支离破碎。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问起她跑去伦敦这件事,他将她抓回来后就一直没提过这件事。
“你是谁的?”他将她按在怀里,弓着身子咬
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嗯?”
“谁的?”
时念意识模糊,时萧伯问第一遍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甚至没反应过来。
时念哭了出来,“……是四叔的,我是四叔的女人,永远都是四叔的……”
时念身子骤然一紧,白皙的肩膀都在细微颤抖。
“念念说的好像不是真话。”
“能相信吗?”
“你似乎不情愿。”
时念完全招架不住,仰起脑袋想亲亲他,“念念说的是真话,四叔你相信我……”
“念念是四叔的女人,只是四叔一个人的。”
时念,有那么几秒钟呼吸仿佛都暂停了,她缓了好一阵都没缓过来。
“萧伯…”
“萧伯…”
“我不会有别的男人了萧伯……四叔,我不会有其他的男人,我只是你的……”
她不再与旁人谈恋爱。
那样喜欢她的沈回想,在得知她与时萧伯有过一段如此扭曲的关系后,厌恶她到那般程度,不惜用最狠毒的语言羞辱她。
她往后余生应该都不会再有其他男人了。
她不想去爱别人,
也知道自己不值得其他男人深爱。
她这辈子都毁在时萧伯手里,至少婚姻和爱情毁在他手里了。
时念哭着哭着还打起了嗝,哼哼唧唧地缠着时萧伯,在他脸上亲来亲去。
将泪痕都沾到他脸上了。
“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其实他也不明白到底在要什么。
只是看穿了她看烟花的小心思,他心里有一处就不怎么舒服,就想从她身上千百倍讨回来。
即使她不停地说着她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女人,时萧伯心里某一个地方都舒展不起来。
因为他知道,时念就是一个小骗子,还是个没良心的小骗子。
时萧伯低下头,凝着女孩心口的位置良久良久,最后俯下身重重咬了一口。
“疼……”
“四叔,疼……!”
他不松口。
嘴里蔓延出铁锈般的腥味儿,时萧伯都没有松口。他听着她吃疼的声音,松开她的时候盯着那处被他咬出血印子的伤口。
他凶狠极了,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下这样重的手。
可是时萧伯却觉得还不够,他想把她心口处
的皮肤都咬破,将她的心挖出来,用尽一切医学科技,让她心里装满他的一点一滴,满到旁人谁都装不进她的心。
“时念。”他嘴里还有血,却吻上她的唇,让她的唇瓣也沾了红色的血。
“时念,你要是敢,我一定掐死你。”
要是敢跟别的男人跑了,他绝不会宽纵她第二次,一定掐死她。
—
周五,傍晚。
时萧伯今早便出了门,时念听唐德说,他们要去丹麦,大概明天才能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都在帮助她逃走。
时念心想,应该是的。上帝都看不下去她在天堂别墅被囚禁,于是刻意给她制造了一个绝佳的逃跑时机。
小保姆敲了三下房门,“小姐,您要出门了吗?司机在外面等了。”
“我就来了,你让司机再等我一会儿。”时念应着。
女孩站在镜子面前,仔仔细细地将发卡别好。戴好后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戴牢固了才放心。
她低头看向左手手腕上的链条,那颗由珍珠雕刻而成的皇冠很是漂亮。
时念捏着皇冠好几秒钟,最后
还是将手链摘了下来,工整地摆放在梳妆台上。
随后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沈回想扔掉的那条断裂成两半的链条。
时念将小盒子放进口袋里,也没拿手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主卧。
“小姐,您去看烟火要格外注意安全,人多的地方危险性也大。”小保姆跟在时念身后,送她出门。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