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需要时萧伯的同意,要他点了头之后她才能参加。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时念问小保姆。
这个他不言而喻,指的是时萧伯。
小保姆摇摇头,“四爷没有说。”
时念“哦”了一声,“你去做饭吧,我等他回来一起吃。”
“好嘞。”
今晚时萧伯没有回来,时念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了他一晚。她阻止了小保姆给时萧伯打电话,没让时萧伯知道她在等他。
第二天,时萧伯也没回来,也没打个电话。
第三天,他同样没回,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第四天也一样。
时念一直是第七天,七月二十三号才从小保姆那得知,唐德五分钟前打电话回来,说四爷要回家吃晚饭。
小保姆高兴地上楼与她说这个消息,“小姐,四爷还有半小时就到家了,您在家里等了他一周,终于能见到了。”
“嗯,你去做饭吧,我等会儿就下楼。”
小保姆走后,时念懒散地从床上下来。她又看了眼一周前给沈回想发的那条信息,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她走到衣橱前,拿起一条裙子,刚准备要去浴室换的时候,时念又改了主意。
女孩折回衣柜,拉开了时萧伯的衣柜柜门,在清一色衬衫中,她随意挑了一件白灰色的格子衬衫。
—
时萧伯出差一周,回北欧
后没有第一时间回天堂别墅,而是去茶馆坐了会儿。
约莫傍晚时分,他才打算回家。
一周没回,时念也没有打一个电话,发一条短信。她唯一发的短信,就是一周前发给威尔森的,问候威尔森是否平安。
时萧伯进屋,在玄关换了鞋。“她还在睡觉?”
这一周他让唐德询问小保姆有关时念的情况,得到的答案基本上都是睡觉。
“小姐在客厅等您呢。”小保姆自知多嘴,但还是笑着说:“小姐每天下午都在客厅,都会等您回家。一般等到晚上十二点还没听到车声,她就上楼睡觉了。”
时萧伯走路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
唐德即刻问:“这些话你怎么没跟我说?”
小保姆看了眼质问的唐德,又看了眼时萧伯,她低下头:“小姐不让我说。”
“也许是小姐那天和四爷吵架了,小女生就喜欢使小性子,四爷不先和她说话,她也就不说话。”
“以前在家里呀,老爷有次因为生意上的事心情不好,对小姐说话大声了点,小姐就生气了,半个月不搭理老爷呢。”
“老爷哄了好久才哄好。”小保姆抬头,又说:“小姐打小被骄纵惯了,四爷您让着她点,其实小姐很好哄的。”
“是吗?”
时萧伯问了两个字,又不等回复就朝前走了。
仔细听,
他问的时候话音有笑意。
唐德不禁叹了口气,这两个死脾气的人对在一起,真是毫无办法。两个人都不肯后退一步,非得让对方示好。
“四爷性格如此,以后时念小姐这些事你要早点告诉我,知道了吗?”
“哦哦好的,我知道了唐先生。”
—
时萧伯走入客厅,装进他眼睛里的,就是盘腿坐在客厅里,正在吃雪媚娘糕点的时念。
尤其是她身上穿的衣服,格外醒目。
坐在沙发上的时念察觉到了什么,女孩吃糕点的动作停下了。她抬起头看向客厅入口,看到了时萧伯。
可她却当做没看见,又继续低头吃糕点。
时念将盘着的腿松开,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
换了个姿势格外撩人。
她人小小瘦瘦,那双腿的比例却长得极好。此刻穿着时萧伯的衬衫,衣摆刚遮住她的大腿根。
那双纤细修长的腿搭在沙发上,足以让雄性生物荷尔蒙增长。
时萧伯走过去,这小丫头明显注意到他在往她那边走,可她就是没有要让座的意思。
坐在双人沙发上,那双腿直直地摆着,一个人占据了两个位置。
时萧伯非但不生气,反而停在她面前,弯下腰伸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故意要我站着是吗?”
女孩不吭声,继续吃雪媚娘,吃得很香,奶油沾到唇
瓣上。
时萧伯勾了一下唇角,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两条腿的腿弯,将她横着抱了起来。
男人顺势在沙发上坐下,时念坐在他腿上。
他浑身的肌肉都硬邦邦的,腿也不例外,坐着的感觉完全没有沙发那样柔软。
时念动了动屁股,皱了一下眉将那抹嫌弃显露出来。
时萧伯在她腰上掐了一下,没用力,调情的力度。“再做一个表情试试?”
傻子才会再做一个。
本来就在老虎尾巴上拔毛,拔了第一根老虎没生气,傻子才去拔第二根。
“不。”她吃着糕点,说出来的话比较含糊。
若不仔细听,都听不见她那声猫叫的“不”
将雪媚娘吃完了,时念还舔了一下站着糯米皮的手指。然后她还想伸手再去拿一个,但时萧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