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政坛见面了,我这混小子现在还不知道跑哪里厮混。”
“昨天他急匆匆跑回纽约,直接去局会上找我,不分场合说是有大事和我商量。我推了那场局会跟他一起离席,结果是什么大事!”
“他啊,是看上一个女孩子了,说是和他同校,一起在纽约大学念书,他想娶对方过门。”
说到这里,威尔森拿着酒杯一顿。
他记得昨天儿子提起的女方的姓名叫做时念,北欧时家的一位小姐时念。
“临,你认识时家的小姐时念吗?我儿子说她是二房的女儿。”
那就是已故时居安的女儿,时萧伯的亲侄女。
“嗯,念念。”时萧伯回答道。
威尔森脸色好转了。
昨天被儿子拉出局会,听到的就是这样一件小事,他气得不行,当时就没
赞成这桩婚事,还骂儿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只知道玩。
如果是时萧伯的亲侄女那就很不错了,以后他们两的关系也会更紧密。
“临,时小姐是你的亲侄女的话,我就很放心让儿子娶她过门,那我今天晚上回去就跟我那不争气的儿子……”
“念念住在我那。”
“我知道二房家主和主母都去世了,你抚养自己的侄女也是应该的,到时候从四房嫁出……”威尔森说着说着,话音一点点变小了。
他注视着刚喝了一口白兰地的时萧伯,有意识地试探:“时小姐跟你?”
“嗯。”
两人一问一答,彼此不用说得太明了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对于这种事威尔森倒也不奇怪,有钱人资本家大多都有些怪癖,像时萧伯这种养着时念做情人的做法在他们圈子里也不少。
威尔森:“瞧我那儿子没半点眼见力,我回家就说他。”
“是得好好说一下。”时萧伯重复了他的话。
威尔森当下就觉得气氛微妙。
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怕是在北欧做了什么,难不成是当着时萧伯的面追求时念?
时萧伯最近也没有什么要事,忽然来了纽约还邀请他吃饭,想必就是刻意为了这件事。
哎哟!那损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天到晚净给他惹麻烦!
“临,你放心,我今晚回去就打消他的念头,好好管教一番,让他以后不再去接触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