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开心,那种由心
底浮现到表面上的愉悦感。这个二十岁的时念,是第一个。
男人慢慢地凑上前,目光落在女人干涩的唇上。
她的嘴唇很软,但此刻很干,还很凉。
“以后听话一点。”他贴着她的唇,说的这句话。
“我会的我会的我一定会听话!”时念点头像拨浪鼓一样,只想着求生。“我听话,我会的,四叔我会的……”
“四叔……”
时念就这样可怜地看着他,紧紧地按着他那只手,乞求道:“四叔我错了,饶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不乱扔东西,我以后也会改掉大小姐的脾气,我会做个好人……”
“四叔求求你,不要……我们不可以……”
“四叔饶了我,放过我好不好?我错了,念念真的错了,四叔饶了念念……”
她脖颈处的伤好了,声音也有了几分清脆,不那么嘶哑。但正是还有着那么几分嘶哑,求人的时候特别软糯。
给人一种,她非常可怜非常弱小还非常委屈的做小伏低感。
正是这种感觉,不知怎么令时萧伯心里的爽感愈发增强,他甚至觉得她求人的样子有点可爱,不止求人的样子,她这个人好像都有点可爱。
时萧伯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