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马朝他走过去,“四爷,时念小姐在客厅里砸东西,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自残倾向很明显,我无法控制她。”
进入客厅,看到眼前的画面,唐德的眼睛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这些都是四爷珍藏的古董花瓶啊!
还有撕碎的那些画,那都是古今中外的拍卖珍藏品啊!
唐德看了一眼时萧伯,男人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四爷不心疼,他都心疼了,都是钱啊!
“在干什么?”
听到时萧伯的声音,时念本能地往沙发另一侧挪动。她一双手握着手中的水果刀,逃命似的往后缩,仿佛看到了索命的阎王。
失控了还能这样怕时萧伯,可见她心里到底多恐惧他。
“把刀放下。”时萧伯走入客厅,朝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四爷您小心!”唐德惊呼。
时念听话得不像话,时萧伯仅仅说了四个字“把刀放下”,远胜过一屋子的佣人和林医生好说歹说苦苦
哀求。
时萧伯四个字刚落,后脚时念就把刀扔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
视线里时萧伯越走越近,时念不停地往后退,最终无路可退,只好后背贴着沙发靠背,死死地贴着,尽可能将自己的双腿蜷缩到身前。
时萧伯走上前,先是低眸看了看她的脖颈。按时擦药,那根脖子好得挺快,恢复了白嫩原样。
“你砸碎的撕烂的这些东西价值几何知道吗?”
失控发疯,时念压根听不进去旁人的话。但她实在太害怕时萧伯,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拼尽全力听到了。
一边是身体疲惫的折磨,一边是身体本能的胆战心惊。
女孩一张巴掌脸抽搐了几下,很是可怜地抱着自己的腿,“我很不舒服……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时萧伯弯下腰,伸手准备抱她。手还没触碰到她,只是进入了她的视线范围内,吓得时念站起身就要跑。
客厅地面上全都是碎片,她光着脚就往地上跳。
时萧伯眼疾手快把人捞了回来,禁锢着她的腰一把摁在怀里,“跑什么?”
时念全身都在发抖,连睫毛都开始抖。她不敢去看时萧伯,努力抑制毒瘾,一张脸惨白无血色,“我、我怕你打我……”
“你不该打吗?”时萧伯抱起她的同时,就在她身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不是太大,但客厅安静,所有人都听见了。
男人抱着她离开客厅往二楼走,路过林医生的时候吩咐了句:“你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