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都走了,您就不要再耿耿于怀我和他之间的事了。”
她肯承认薄承御已经走了,也算是她放下的第一步。
苏医
生走上前,“夫人,我给您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如果您觉得头疼或者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少量吃一些。”
“好。”林时音从客厅贵妃椅上起身,“我先去公司了,您二位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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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特从音园离开,开往fa财团。
车上,林时音拿着ipad查询有关犀牛角香料的讯息。犀牛角千金难求,就算薄家的老中医也只有几十两,这远远不够。
“萧凯,下周一北欧有位政客拉了个局,你替我传个话,就说我也会出席。另外,你从时萧伯本人入手,去查他名下的企业。”
“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查到他与环球家居企业的联系。”
从环球家居企业本家入手,很难查到公司最高层。但如果从最高层入手,花点功夫就很容易查到其名下的产业。
“好的夫人。”
林时音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时念这段时间在时家地牢怎么样了?”
“据那边咱们的人传来的话,因为没有药剂给她输入,每次毒瘾开始后她很痛苦,毒瘾到极致的时候她自残,性命无碍。”
林时音没有任何同情的神色,依旧冷漠:“让那边的人想点办法审她,尽可能将话题引到时萧伯身上。”
“我明白。”萧特助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