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湿巾递给时念。
时念坐在后车座,与时萧伯的位置中间隔了十几公分的距离。宾利的两个车位都是间隔的,中间像一条小型的过道。
时萧伯的衣服将时念裹住,女人的身体还在发抖。
“她害死了爸爸,还让人下毒毒害了妈妈,现在还想要了我的命!”
“二哥被审判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是因为他持枪杀害三哥,怎么会是时音害死了二哥?”
“四叔您不懂!时音手段残忍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死都不会放过她,一定要报仇要她死!”
“要她死!”
“时音必须死!”
车子徐徐往前开的过程中,车厢里不知道响起时念多少个“死”字,足以想见她对林时音恨之入骨。
唐德坐在副驾上,男人掐断了正在焚烧的安眠香。他看了一眼后车座的时念,女人已经完全睡死了过去。
唐德拿了一条湿毛巾,双手递给后方的时萧伯。
时萧伯接了过去,将接触过时念的双手擦拭干净,又擦了擦被时念触碰过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