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音没有开口说话,薄承御也没有说话,而时九则乖巧地待着,看一看妈妈,又看一看爸爸。
萧特助站在一旁,也装作一个聋哑人,一声不吭。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了?我以为还要十来分钟,晚餐好像还没有做好。”林时音抬头看薄承御,说话不是很自然。
“路上顺畅,用的时间少。”薄承御蹲下身,将时九放了下来。
“所以你到家……有一会儿吗?”
男人缓缓起身,在起身的这两秒钟时间内他没第一时间回复她的话。站直身子后他才说:“刚到。”
“戴林找你商量时老爷子忌日的事情吗?”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刚刚进屋,并没听到她与戴林的对话?
林时音松了口气,“……嗯,是商量爷爷的忌日。和小九一起去洗手吧,待会儿应该就可以吃饭了。”
林时音低头摸摸时九的脸,“和爸爸去洗手手。”
时九走到薄承御大腿边,伸手拉住薄承御的手,“爸爸,洗手手。”
“好,洗手手。”薄承御牵着时九的手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站在一旁的萧特助犹如一个看戏的幕后人,看了这一出戏码。老板早就到了,就站在客厅外,旁听者夫人与戴林的对话。
夫人的话,确实有些伤人了。
老板会伤心,但他不会再生气了。从他一周前接到侯本谦送来的有关老板定下的遗嘱时,他就知道无论夫人怎么做,老板都不会生她的气。
老板已经准备将这辈子所有的积蓄成果,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