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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财团写字楼。
在来的路上,林时音简单了解了公司发生的事情:时居安私自更改策划方案,导致第一景区的施工物资延误,三天没动工,公司损失了几千万。
一进会议室,嘈杂议论声全部冲到林时音脸上。
这场会议进行的时间不长,约莫半个小时左右。三分之二的董事赞成近段时间停掉时居安手头上的工作,让他挂个闲职处理公司对外交流的杂事。
剩余三分之一的董事不表态的占多数,只有那么一两个不赞同。
最后少数服从多数,时居安近期的工作都被暂停了。
“啪—啪—啪”几道鼓掌声在走廊上响起。
“你们两这一道摆得好啊,浪费公司人力物力也要想尽办法压制我,我在你们眼里份量真重。”
林时音和时思危走在前头,听到时居安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时思危先转过头,上下打量背后的时居安,笑道:“二哥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是你自己决策失误,你是背着所有人擅自篡改策划,把篓子捅出来了,还不准别人批判你了吗?”
时居安脸色铁沉。
林时音则站在一旁看戏,不愧是两兄弟,更了解彼此,说出的话也更能让对方动怒。
“二哥,私下我叫你一声二哥,在公司里咱们都是平起平坐的董事和股东,你也没必要端兄长的架子。老爷子不在了,咱们俩就是时家目前的长辈,我和你都是一样的。”
时居安被他气得不行!
早上接到公司秘书的传送消息,得知第一景区造成四千多万资金损失,而且文书还是盖有他时居安的印章时,
他就知道被人算计了!
气得他连饭都吃不下,连忙往公司赶。
“时思危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平起平坐?我父亲是老爷子亲大哥,你父亲只是老爷子的堂兄弟。我母亲是皇室后代,你母亲就是个二婚的破鞋!”
“当年dna检测,你们母子是做了什么手段才让检测结果呈现父子关系吧?时家上下谁不知道,你就是个野种!”
“时居安你放屁!”时思危手都开始抖。
看着形式,林时音连忙往一侧挪了几步,远离战场,免得伤及她这个看戏的无辜人。
林时音倚靠在墙壁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走廊上这两个五十多岁的人互相骂架。
她猜到会有这么一幕,于是在会议结束后她选择走这一条无人的走廊,避免员工看高层的笑话。
“你母亲那种破鞋能教出什么好儿子?你现在这中惺惺作假的一派不就是跟你那妈学的?”
“装腔作势很会掩藏,当年你和你母亲不就是用见不得光的手段进的时家大门?我们二房才叫做瞎了眼,当年捡了你们这群白眼狼!”
“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贵,是人是鬼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么多年一直想爬上高位,曾经不惜毒害老爷子也要达成自己欲望,那些龌龊的事情要我一桩一件给你数出来?”时思危吼道。
“时思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时居安呸了一声。
男人吵架也没那么好看,跟娘们一样婆婆妈妈,就差揪头发扯衣服了。
林时音看了一会儿就困了,没工夫再站在这当观众。
“三叔,咱们时间宝贵,不
要浪费在不稀罕的人身上。第一景区那边的物资运输还得您亲自去监管,要确保今天下午能正常动工呢。”林时音朝时思危说。
“时音说得对,我何必跟一只只会叫的狗计较。”时思危注视着时居安,每一个字眼都吐在他脸上。
“不过……”林时音将鬓角的头发勾到耳后,端详着那边气急败坏的时居安,“……二叔您以前还对爷爷下过毒?原来您这下毒的手段是惯例。”
“长辈和幼儿都被您下过毒,您功德无量啊。”林时音嘲笑感叹。
时思危已经走到林时音身旁,附和着冷笑了两声。
“三叔,等您处理完第一景区的事情,找个时间咱们详细聊一下。北欧的法律摆在那也不是光用来看的,一定得实践在某人身上。”
时思危懂她的意思,男人点头说话的时候故意去看几米外的时居安,“那是当然的,有些人亏心事做多了,就该知道鬼会找上门。”
“时思危!”时居安攥紧拳头,从牙缝里默念时思危的名字,最后吐出这三个字。
他与时思危共事几十年,两个人合作密切,许多事情也是一起做的。那孙子真敢跟时音一桩一件交代出来?
不,时思危不敢!说出来细查之后会连累到他自己!
但是!现在时思危和时音是一伙儿,就算时思危全盘托出,那两人也只会找他时居安的茬,将时思危隐藏!
“……”
林时音与时思危一同进了电梯,电梯从三十六楼缓缓往下降。
“三叔,您这次打了时居安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损失很重。用的力度这么大,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扑?”
“嗯,原本是去给小九买玩具,出来的路上见小巷花店的花开得不错就想去买一束,没想到就碰上恐怖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