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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北欧的风雪停了,阳光正好。
fa财团写字楼。
时思危刚进办公室,时居安后脚就跟了进去。他关上门的同时笑道:“老三,时音把项目前期的运营管理权交给你,我倒有点好奇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了。”
“时音是什么时候跟你谈好把运营权给你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们两背着我,私底下的交流不少啊。”
时思危转过身,将文件摆在桌子上,随后朝时居安走过去。
他与时居安几十载兄弟关系,就算有时候怨这个哥哥,只能甘居他之下,但相比起时音,时思危当然还是更相信时居安,还是跟时居安统一战线。
“二哥,这件事我本来打算今明两天跟你详细说的,没想到你来我办公室了。”
“是没想到我会来你办公室,还是心虚啊?”时居安一面说一面笑,走到沙发前坐下。
时思危即刻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二哥,我跟你这么多年兄弟,一母同胞的兄弟,你还不信任我吗?”
“前些天时音的确找上我,她的意思非常清楚,她是打算把我挖过去,让我跟她合作一起
对付你。为了表达诚意,她将项目前期的运营交给了我。”
“但是二哥你得信任我,我只是表面上与她迎合,毕竟这个项目这么大,得到前期的运营权也很不容易。”
“哦?”时居安半信半疑,“你的意思是你将计就计蒙骗她得到运营权,实则还是跟我一道的?”
“当然!”时思危话语铿锵,“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是三年前才找回来的时家孙女,若不是跟薄承御达成了共识统一了战线,她会是我们两的对手吗?”
“二哥,我们的目标依旧是推翻她,拿到fa财团的执行管理权。这时候彼此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二哥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时思危说得很虔诚,当然,他内心也是虔诚的。
三天前时音找上他,与时音在咖啡厅达成协议,他就没把协议放在心里。他依然还是与时居安同阵营,不会随意变动。
“老三你见外了。”时居安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没去看时思危,“咱们兄弟多年,我肯定是信任你的。”
“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也别太紧张了。”时居安笑着起身,“我先回家
,念念还等着我给她带糕点呢。项目前期运营权给了你,你最近天天加班吧?”
时思危注视着时居安几秒钟,他以为时居安信了他的话,所以松了一口气。
时思危笑道:“是啊,有很多琐事要处理,策划案也得一一过目,所以比较忙。二哥那你就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时居安“嗯”了一声,抬脚往办公室门口走了。
男人背过身后,脸色旋即冷了下来。时居安握住办公室的门把手,开门的时候停了几秒钟。
对于时思危的话,他还真不敢信。
这些年来,时思危表现得不算凸出。时老爷子在的时候他本本分分,专心致志做着属于自己的老本行工作。但时老爷子一死,时思危是第一个提出要私底下找到时音并解决掉时音的人。
那时候时居安就明白,有些人平时装得很隐秘,心思收得很好,不仔细观察都看不出他的野心。
时思危对时家掌门人,对fa财团执行长这个位置有着野心!
现在勾搭上了时音,不得不防了!
时居安拉开门大步流星离开。
男人走后,时思危给裴金然(时
思危的妻子)拨了一通电话,“念念喜欢吃你做的蛋糕,你这两天做几个亲自给她送过去。”
“好,我下午就做。”裴金然应着。
时居安会有疑心时思危能理解,所以他尽力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也让裴金然做些糕点送给时念,以此表达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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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音这两天起得比较晚,约莫十点半了才从二楼下来,今天也不例外。
她下楼,正好逢上薄承御带着时九遛弯回来。
这几天天气好,早晨吃了早餐,薄承御总会带时九出门走一走。
“妈妈!”时九第一个看到了林时音,“叔叔看,妈妈睡醒了。”
时九从薄承御腿上爬下来,双脚脚尖先着地,站稳后小家伙连忙转身跑到茶几旁,踮起脚双手提起桌上的盒子。
“妈妈,叔叔买的桂花糕……好甜的桂花糕。”
林时音低头,伸手摸了摸儿子肉乎乎的脸。她接过装有桂花糕的盒子后,又抬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薄承御。
“妈妈,叔叔给小九买了小车车,还有奥特曼。”时九拉住林时音的手,拉着她往薄承御那边走。
听他这话,上
午这两人是去百货商场了。
“吃了早餐之后,小九去商店买小车车了是吗?”林时音低头问他。
时九还没回答,薄承御先一步解释:“去了一趟百货春天,戴小姐也一同去的。”
他刻意加重突出戴安娜,为的就是让林时音明白,他没有在她视线范围外将时九带走。
说起戴安娜,女人便在客厅入口站了一会儿。林时音瞧到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