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得匆忙,将没有防备的薄晴天撞得连连后退,幸好顾南风及时拉了薄晴天一把,才不至于摔倒。
“爸爸您干什么?”
薄君临没理会薄晴天,男人箭步走到林时音跟前,质问道:“薄承御在什么地方?”
林时音一脸无辜,她摇摇头,好像真的不知道:“我在化妆间换衣服,承御来了一下化妆间后就走了,您找承御有什么事吗?我给他打一个电话……”
林时音的话还没说完,薄君临便绕开他快步走了。
薄老爷子旋即找了
个理由从席位上抽身,老人拄着拐杖,走的时候朝薄晴天招了一下手,“晴天,爷爷有事找阿御,你跟爷爷一起去。”
薄晴天点头,扶着老爷子一块儿出了宴会厅,顾南风也跟着去了。
林时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白清原来还找了薄老爷子,想必是得到了老爷子的同意,难怪进出半壁江山、。
她四十分钟前收到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是:酒柜第三排第一瓶红酒,加了药。想办法让阿御喝下,我需要这场围观的戏。
就在林时音
出神那刻,不知哪里跑来一个三岁的小孩,忽然撞在她身上。
女人一时间没站稳,踉跄了几下摔在一旁桌子上。
人群里急匆匆跑来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不好意思啊这位小姐,我家小孩乱跑,没把您撞伤吧?”
“没事。”林时音摇了一下手。
“哎呀,您脖子这里是怎么了……”
“最近有些过敏,不打扰您,我还有些事。”
林时音说完便走进人群,身影消失。
—
薄承御脑袋很沉,男人坐起身,伸手捏着太阳穴。冷气
袭上身,薄承御后知后觉。
他偏过头,当视线里装入坐在床上,一副柔弱的白清时,薄承御眉心狠狠蹙起。
“阿、阿御……”
就在这时,房门“——砰”地一声从外面打开。
薄晴天是第一个走进来的,看到房内的景象,薄晴天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她惊讶了许久,才猛地回过神看向自己身旁的薄老爷子:“爷爷,这……他们……”
薄承御脑袋疼得厉害,他沉着眼眸看向白清,眼底的冷意仿佛能将人冻伤。
白清被他吓着了,
攥紧了被子往后退。余光瞥到门口薄君临那刻,才是女人发自心底的惊慌。白清一时间失了分寸,一心想着逃离,往后退了好几步,失足从床上跌了下去。
她吃疼出声,本能抓着被子挡在自己身前。倒在地板上,头发凌乱,狼狈极了。
薄承御完全没有多看白清一眼,在他依旧头疼时,男人的目光扫到了门外的林时音。
他眸色沉得厉害,盯着林时音,眸光锋利。
薄君临站在门口,朝着地上的白清冷哼了一声,“你就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