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
从来没有!
薄承御不曾在乎过她,更别提在乎她的感受。
对于他的解释,林时音想不出原因。想了一会儿头有点疼了,她索性不想了。她问:“你大概什么时候谈完正事?”
她抬头问他,以薄承御的高度,足够看清她这双漂亮杏眼中的神韵。
如ta所说,她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过激的神情。目睹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暧昧,她第一冲动就是慌张逃跑。
逃跑,并不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丈夫玩女人,而是怕自己怀了丈夫的好事。
薄承御盯着林时音,薄唇稍稍抿了下来,抿出冷寂:“我和联邦银行亚太
地区负责人没有任何关系,你相信吗?”
林时音相信。
他说什么她都相信。
他喜欢听什么话,林时音则说什么话。
她点点头,扬了扬唇,看起来十分真挚:“我相信。”
林时音望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你,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承御,你要谈完事情了吗?我有点困了想回景园。”
她既乖顺又真诚,尤其是那句“我相信你”,戳中了男人心窝。
薄承御当真了。
他弯腰在她唇上吻了吻,“谈完了,咱们回家。”
他握着她的手,牵着人沿着走廊往正厅方向走。薄承御将她的手握得很紧,走的过程中
还时不时低头看看她。
也许是遗传性精神病初步显现,他觉得自己精神层面的确有些恍惚。总觉得她不够爱他,对他的真心不够。
但其实是足够的。
她能够给他完全的信任,百分百的相信,就是变相的深爱。
薄承御的目光始终落在林时音小脸上。
他最近总不放心。
薄家那些遗传了精神病史的人,在病情初步显现后,活得最长的一位,也只活了八年。
以前他对生死看得很淡,就算知道自己患有家族遗传病,他也从未担心过。世界于他来说只有应尽给薄氏一族的责任,没有能让他眷恋不舍的东西。
现在他觉得世
间有点少。
他也有点怕。
他怕自己病危去世后,林时音没有人照顾。怕往后他不在了,她会被人欺负。
—
进了宴会厅。
林时音四处张望,在自己之前坐过的位置左右看到了薄晴天。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林时音缓下脚步,她拉了拉薄承御的衣服,“承御,我的包落在那边的沙发上了,你帮我去拿一下好吗?”
“另外那边有一位小姐,我借了一只口红给她,你记得帮我要回来。”
“好。”薄承御宠溺瞧了她一眼,“萧凯在门口,你先随他去停车场。”
“嗯嗯!”林时音点点头。
穿过人群稀少的地方,林
时音从宴会厅出口离开。她在出口站了几秒钟,侧目望向薄承御的方向。
视线里,薄承御已经走到了那一侧的沙发,也与薄晴天开始说话。
薄晴天倒是大胆,两人才说了几句话,她就站起身拽住了薄承御的衣服。两个人隔得近,约莫就几个吻的距离。
林时音收回视线。
女人并没因为看见那一幕有何触动。
薄承御能将她当成商品拿去交换,她自然也能稍稍利用一下他。彼此互利互惠,也不枉夫妻一场。
话说这种赚钱的方式还挺简单,只是让薄承御出卖一丁点色相,就一点点,便可以获利五十万。
太划算了,简直是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