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爸的话正是我要问的话,我也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沉思片刻,微微的摇了摇头,“我解封不了她的记忆,但是我可以试试舒缓一下她的神经压力,减轻些头痛发作。但是要施针。”
我赶紧迫不及待的追问,“那是不是扎了针,就可以让我想起来一些事?亦或是我怎么才能找回原来的记忆?”
其它几个人也都看向老爷子,这一刻我全部的希望都在老爷子的答案里。
“施针只能缓解你神经的紧张与压力,减轻你头痛的频率与对你产生的痛苦。你的记忆是被选择性催眠了!所以你说你只丢失了童年的一个时期的记忆!”
我顿时有点懵?不解的问他,“曾爷爷,您的意思是说,我是被催眠师催眠了
一段记忆?”
老爷子很肯定的点点头。
这个说法让我整个人都不好。
是谁为我做了催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剥夺我记忆的权利?
谭鸿基见我的情绪有些不淡定!
按在我肩上的手重了一些,并拍拍我的肩,“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看向老爷子问道,“老爷子,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让她找回记忆吗?”
听了谭爸的话我不停的点头,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老爷子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这个不太好说,要看每个人的状态,而且能做到这种选择性催眠的人并不多,而且一旦做了这种催眠,在想完全的找回来的几率几乎不太可能!”
“什么?”我失态的惊叫了一声。
顿时我感到一阵颓然!
我有些无助的仰脸看向谭鸿基,“可是爸爸,我想要找回我从前的记忆,我想知道,我跟天宇在一起时的一切!还想知道,我中考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成为凌曼的,这一切,只有我能找回那段记忆,才能解开谜底!”
老爷子又开口到,“就是因为你太迫切的急于找到记忆,所以你会头痛欲裂,甚至严重的会导致休克。”
我点点头,“这种现象发生过。”
“这对你的大脑没有好处。”老爷子很严肃的说到。
“而且在一种强迫性的压制下,你所记忆起的神经碎片有时会是假的!并不是你真正发生的记忆,而是你的一种幻想,亦或是希望!”
“假的?”我无助的
重复了一句。
此时我对老爷子的说法一点都不在质疑。
谭嘉良赶紧插嘴问道,“那如果再请催眠大师恢复呢?”
“我说了,即便是当时为她做这个催眠的人,也未必做到,如果一旦将尘封的那些记忆释放出来时,带入偏差,不但找不回记忆,相反也许会导致人精神分裂,甚至是死亡!”
曾老爷子的一句话,让屋里的几个人全部都沉默。
我更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曾老爷子的这些话真的很残酷,但是他还在继续说,“所以当初做催眠的时候。催眠时应该告知了这些弊端,那么还想继续实施,就说明为你做主做这个催眠的人,一定是不想让你想起从前的一切!”
当老爷子说出这些话
的时候,我的脑海子里一下就反映出了我的爸妈。
难道是他们不想让我想起从前的一切?
这个想法让我心痛的无以附加!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这样做?为什么剥夺了我记起从前一切的权利?
难怪我问我妈,我锁骨上的旧伤是怎么来的时候,她的表情有些不太淡定。而她的说法也经不住推敲。
谭鸿基看到我痛苦的小脸,眼里布满了心痛,然后问老爷子,“那么您说的辅助,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老爷子沉默片刻说道,“我施针之后能控制她的头痛,那么会缓解她的记忆压力!少一些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神经!只是一个缓解作用!而非治疗!”
“您还能在想些其它的方法吗?”谭嘉良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