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说法。
季舒点点头,没有多问,起身把外衣披上,重新躺回到床上。
墨墨疑惑起来,
“宿主,您怎么一点也不好奇他们两个过来呀。”
墨墨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多,夜最浓的时候。
季舒道:“他们两个要不过来,我今天演那出戏做什么?”
他就直接把那老板绑了再威胁两下子不就行了,哪犯的着这样麻烦。
“哦,”墨墨恍然大悟,“所以宿主您和老板情深是故意演给他们看的?”
季舒被情深两个字惹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就是想让他们发现我在酒楼,我无地可去所以只能装可怜让老板留下我。和老板有什么关系?”
墨墨还是不明白,挠了挠头,
“宿主没有无地可去呀,宿主可以住空间。”
季舒叹了口气,
“因为我是骗他们的,想让他们认为手上有我的把柄,好拿捏我,明白吗?”
墨墨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他其实一点都没明白季舒在讲什么,但他相信宿主怎么做都有宿主的道理。
他只需要无条件信任宿主陪在宿主身边就好。
墨墨想起了今天晚上季舒破天荒的早睡,
“所以宿主今天睡那么早是因为早就知道他们今晚要来了唉?”
“不然我让你补觉干什么啊。今晚是睡不成了。”
季舒打了个哈欠。
墨墨星星眼望着季舒,
“宿主好厉害啊!什么都知!”
话还未说完,安全仪又发出了警报声。
墨墨看了看相机上的两个小红点,提醒季舒。
“宿主,他们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