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兄的气质超凡脱俗,真是让人眼前一亮!看来今天的竞争很激烈啊!”
台下的百姓也很激动,呼声震天响,
“好!好!”
男人挥了挥手,大声宣布道,
“那么,三,二,一,开始!”
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双方头上各顶一个铁锅盖住眼睛,然后互相推搡打斗,只能用手,不能用腿或脚踢,在一盏茶之内谁先将对方打倒或者将对方的头上铁锅扒下,就算胜利。
但如若一盏茶以内两个人都没能做到,那就视为同时失败淘汰。
两个头上顶着铁锅的人抱住扭打起来,场面十分之好笑。
特别是两个铁锅头时不时碰撞到一起,被迫后退跌倒再爬起的样子更好笑了。
台下有小孩被逗的咯咯直笑,
“阿母你看,他们两个像大驴一样!”
众人听到小孩童言无忌的天真话语,再看看台上两个被撞晕了的头的王刚和张勇。
嘶还真像头驴!
“哈哈哈哈”
其实明月楼老板这样安排是有用心的。
此时正是正午,一天阳光最毒辣的时候,头上又蒙着个大铁锅,闷热还不透气,别说打架,戴着走动就很费劲了。
正常人压根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击败对手。
不击败那一盏茶过后就淘汰,一轮轮筛选,最终金子还是在他手里。
他酒楼开张还没赚钱呢,总不能先搭一千两黄金在里头吧?
菀梦莲不能给,黄金也不能给。
不过可以给每个参与的人一点银两,也算是替他打了招牌吧。
老板这样想着,恰好时间也到了。
“停,停停!”
他赶紧去把正在拉扯的两人分开来。
正准备宣布时间结束两人淘汰时,一个铁锅哐当一声倒了下去。
“唉,谁晕倒了?”
老板忙解开铁锅绳带。
原来是张勇。
张勇的身子本来就弱,又贪欢虚了身体,平常走两步就喘,更何况在大热天做那么激烈的运动。
此时他正口吐白沫,双眼翻白,脸色铁青铁青。
老板意识到了不对劲,对伙计打了个眼色。
伙计立刻站起大声道,
“张勇、王刚淘汰。还有人要上来吗?”
老板趁势将张勇扶了起来。
张勇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了,全身哆嗦着似乎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老板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看他和张勇这边,怕张勇的异常被其他人发现,忙假装跟张勇对话道,
“勇哥,我扶你下去坐会哈,你说这大热天的,中暑也正常。等会请你吃酸梅汤解解暑,哈哈”
那人又将目光移开了。
老板松了口气。
将张勇拖到台下后,老板累瘫在地上。
张勇不是个乞丐吗?天天有上顿没下顿的,怎么这么沉?!
张勇被老板随意丢在地上,全身抽搐着,眼睛鼻子涌出大量的鲜血。
老板挪了挪屁股,离那坨血人远了点。
真晦气!
唉,算了,就当开张开门红吧。
等到张勇的身子停止抽搐,脸色死青的躺在地上,看着是死透了,老板才叫了一个小厮,
“等天黑,你再找一个帮手,把他给我扔到城郊乱葬场上去,小心别被人看见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盏金子,摇晃着,
“事成每人一盏金子。”
那小厮从满不情愿到瞬间双眼放大,几乎要跪下去,
“谢老板赏赐!谢老板赏赐!”
“这件事要是被第四个人知道”
“不会有第四个,不会有第四个!就我们仨!就我们三个人知道!!”
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
“去吧。”
不是他如此猖狂敢在京城杀人还偷摸摸埋了,只是这张勇就是个乞丐,还是个无人在意的废物乞丐而已。
他在乞丐帮里的角色也就是个抢不到饭的小透明,成天在人家屁股后头捡别人的吃,谁能待见他?
就算真有他好友问起来了,他也不怕,就说不知道。总不能有人还替个乞丐报案吧?
生着占用空气,死了刚好。
于是张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没人在意他,没人问他,或者说在意他的人都被他自己作没了。
其实张勇到晚上也没死透,还留着一口气吊着,只是看不见说不出话而已。
小厮没杀过人,不知道死人是什么形态。见他双眼紧闭全身冰冷就以为他死了,误打误撞就扔到了乱葬场里。
张勇迷迷糊糊间觉得全身突然冷了起来,接着,
“啊——!”
他惨叫起来,一只乌鸦从他腿上咬下一块血淋淋的肉。
新鲜血腥味刺激了其他乌鸦们,但张勇发出的叫声吓到了它们,一时只是黑压压盘旋在张勇上空,没有再敢下去咬。
直到两只乌鸦小心翼翼的飞下去又啄了他两块肉。
这次张勇身体猛的痉挛两下,但没有再叫出来。
乌鸦们更大胆了,有一只甚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