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自然发现季舒眼底的变化,他没来由的有些心慌和害怕,但仍鼓足勇气大声道,
“喂、你干嘛啊,想吓唬你爷爷我啊?
你、你爷爷我可不是吓大的!爱吃不吃!我先走了!”
说完急忙想离开这个让他心底不安的地方。
季舒哪能放他离开,现成的替死鬼不要白不要。
他身形一晃,拦到小厮身前,小厮刚想怒斥他,就看见季舒好看的笑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季舒俯视着被他敲晕倒地的小厮,开始呼叫系统,
“墨墨,帮我把这件衣服换他身上。”
墨墨噗嗤着翅膀飞过来,看着季舒手中提溜的情趣寝衣,不由得黄心一笑。
他可是跟着主人看过好多片的,原来宿主也有这癖好啊~
不过它可不敢说出来,毕竟上一任系统记录过,它接任的这个宿主特别残暴,看人一个不顺眼都要抽筋剥皮的。
于是它只是默默乐颠颠的把衣服给小厮套上,一边猜测宿主等会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它一个系统小宝宝可以看吗?好期待啊!
季舒能做什么?他晕男啊!他现在病情已经严重到看一个丑男的脸就想吐的地步了。
刚刚打晕小厮时他的手还触碰到了小厮的脖子
不行,他要去净一百遍手!
墨墨把衣裳给小厮换上后兴冲冲地飞来找季舒,
“宿主,我已经帮您把衣服换上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不了。”
季舒摇摇头。
“把他移榻上去。”
“哦。”
墨墨闷闷不乐的飞走了。它脑补的有些太多了啊。
季舒正准备在附近转转圈等到太子回来,但他的直觉感到了不对劲——
他好像被监视了。
为什么是好像?因为他无法判断出监视他的人具体方位在哪。
这说明对方武功很可能高过他,敌在明我在暗,这可就危险了。
季舒停下了脚步。
监视的目光消失了。
他又尝试着走了几步,那黏腻阴毒如毒蛇一般的目光又出现了。
“墨墨!”季舒没了耐心。
“在!”
“附近有人在监视我吗?”
墨墨大吃一惊。
既然有人敢监视宿主,他不要命啦!必须揪出来严刑拷打!
墨墨开启了探测仪。
树叶沙沙,树影婆娑,寒风吹拂过灌木丛,从里面急急跳出来几只小兔子。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但墨墨还是尽职尽责报告说,
【“宿主,只有两只小兔子,没有人在这。”】
季舒皱了皱眉,他的感觉不会出错。
可如果连系统都检测不出来的话
不等他想下去,远处出现了急急且纷乱的脚步声,是太子来了。
话说太子沐浴后便遣退了所有侍从,只留几个侍女陪他一起用了晚膳。
然后连政事都顾不得,拿好他令工匠细细制作的“小玩具”们便往欢欲殿来准备度过一个他自认为美好的夜晚。
说来也巧,太子今晚把欢欲殿周围所有侍卫以及暗卫全都清空了,
只留他和季舒二人,好让自己实行那些暴戾变态的欲·望。
比如…闷挤的床榻底下、青苔石阶上、扎人的草丛里、高大的柱子前,
还有凹凸不平的房顶上、春季冰将融未融的溪流边、等等等等。
想到这,太子的小竹子更高了。
“美人儿,哥哥来了!”
卸去平时温润良善的模样,太子现在的语言轻佻又傲慢,俨然一副浪荡子的姿态。
季舒就这么站在殿门前不说话,一副冷淡的样子。
太子倒不在意。冷淡又如何?等会喂点春、药,那腰照样扭得欢。
于是目光更加猥琐,在季舒腰间腿间不断流连。
可突然,腿一软,太子毫无防备的跌倒了下去。
季舒已经瞬移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盯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眼睛不要,就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