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话级卡牌。”
说完，他就瞪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叶无涯，就像等待吃肉的小狗！
“”
饶是叶无涯和杜寒绝见过多少人了，像周歌这么不要脸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眼看叶无涯不说话，周歌继续说道：“叶局长，你要知道，我是可以不管徐薇和罗非的，反正我也就是过来凑个热闹，但我想着能帮咱们一把是一把，毕竟都是华国公民，但问题是，这个社会可不能让助人为乐的人寒心啊！要是没有好处，我这就坐高铁回家！还要江州卡管局给我报销路费！”
叶无涯沉默了一会儿，他们本来还想尝试道德绑架，然后他们就发现这家伙好像没道德！
不过，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好事，至少利诱是可以的。
“我可以送你一张我以前用过的卡。”
“不行，谁知道你有没有用过什么垃圾卡？直接把卡给我确定咯！”周歌直接打断了叶无涯！
杜寒绝本来还想说什么，周歌却马上说道：“对了！你们还得立字据，要用公章，我全程需要录像，嗯，卡还要先给我！”
叶无涯终于忍不住了；
“你特么玩裸贷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