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的爷爷自退休后,就在秦王岛购了十多亩地,每天种菜养花,过着闲云野鹤般的世外桃源生活。
搁在平时,许愿只有年底春节时才会过来住上几天,毕竟从帝都过来,这来回就要折腾小一天,太麻烦,可老人家年纪大了,说不好听的基本上看一眼就少一眼。
许老爷子年过八十多,满头花白,但精神很不错,叼着根烟坐在小院里喂鲤鱼,远远的看到驶来的车子,一扫车牌号认出是许愿的,当即就笑了。
三两把撒光手里的鱼食,大步就走了过来。
“爷爷。”
许愿不等下车就先道了声。
老爷子高兴的点点头,“来了,一路累坏了吧?快下车。”说着,他又转身朝着房子里道,“老伴儿,快看谁来了?”
奶奶正在厨房和佣人一起包饺子,听到声就跑出来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愿愿来了,快进来,奶奶给你包饺子了。”
许愿微微一笑,下车先打开了后备箱,将带来的礼品一样样的拿下来。
奶奶招呼佣人过来帮忙,并说,“以后来不用带这么多东西,都是自家人,何况你平时差人送来的,都还没吃完呢。”
“慢慢吃呗,奶奶。”
一家人说说笑笑,进了屋晚饭早已摆在了餐桌上,慢慢的一大桌子,还有热腾腾刚煮好的饺子。
老爷子高兴,让人又拿了瓶茅台,还拍着许愿的肩膀说,
“陪爷爷喝两杯?”
奶奶忙道,“可别啊,咱们这是大孙女儿,女孩子总喝酒像什么样子?平时工作应酬都够孩子累了。”
“哎呀,我这不是高兴嘛,算了,我自个喝。”老爷子拧开酒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奶奶在旁白瞪了他一眼,叮嘱着少喝点。
许愿笑笑,拿过只酒杯匀了一些过来,“我陪爷爷喝吧,但说好啊,就半杯,咱都不许多喝。”
“成成成,愿愿说什么都成!”许老爷子和老伴儿都是老传统,因为重男轻女一直轻视这唯一的孙女,始终让老人家心里过意不去,年纪越大心事越多,就想着有生之年抛开前尘,好好的一家人多和睦些。
许愿也打心眼的不想和爷爷奶奶在意这些,毕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而且她爸过世的早,两位老人属实也不容易。
祖孙俩碰杯对饮,奶奶在旁夹菜,一家人正聊着,门口传来声响。
继而,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保姆跑过来说,“老先生,老夫人,小姐,左先……不对,是孙女婿来了!”
孙女婿?
这一称呼许愿心里咯噔一下。
有关她还没离婚的事儿,左占竟也放消息给这边了?
怎么不直接买下个头版昭告全世界呢。
许愿登时脸色就有些不悦,但顾念场合和二老,她也没多做表示。
左占也在此时迈步进了餐厅,一边将脱下的西服交给保姆,一
边喊了声爷爷奶奶。
老爷子起身用力的拍了左占肩膀一下,“你这小子,总算有时间来看我了啊。”
左占故意‘嘶’了声,“就冲您老这手劲儿,和我爷爷有一拼,保证能活到一百二三。”
老爷子都笑了,“人老了,活那么久干嘛?浪费粮食空气的,来,快坐,阿鹏,拿碗筷。”
左占先去盥洗室洗了下手,再过来坐在了许愿一旁,笑吟吟的和奶奶聊了会儿家常,大体上说的都是家里老人,以及他父母的事儿,然后,就自然的端过了许愿手边的酒杯,说,“我陪爷爷喝,你别喝了。”
许愿也没异议。
左占陪着老爷子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一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多小时。
爷爷喝的多少有点多了,奶奶一边数落他一边搀着他上楼先休息了。
许愿坐在客厅喝茶,吩咐保佣人说,“给左先生收拾间客房。”
“不用了。”左占直道,并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那幽深沉淀的眸光犹如荒原的狼,饿了很久,发现美食眼都放出了绿光,许愿直觉不好,又不想让旁人见了看笑话,先挥手支走了佣人。
左占一过来就展开两条大胳膊,一把抱住了许愿,“我睡你屋就行了。”
“不行。”许愿紧眉避开他,满身酒味,不好闻。
“行。”左占大脑袋在她怀里磨蹭,还顺着她手里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你是我媳妇儿,我要和你住。”
看来,这是有点喝醉了。
许愿深吸了口气,先放开手里的茶杯,再扒拉开他,“少在这里装醉,左占,你起开。”
话音微顿,她又道,“去洗个澡吧,你……”
臭死了三个字,许愿没说。
左占却感觉到了,他勾唇一笑,“嫌我臭啦?就一点酒味,走,回房一起洗。”
他挽起许愿的手腕,不等她反应,拽着人就往楼上走。
左占曾来过这里,那时候他俩还不是夫妻,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还是记住了许愿住哪间房,熟门熟路的推开门,拉着她一进来,他反手落锁,一个挺身就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他结实的胸膛紧紧地欺着她,两手撑在她脑侧,慢慢俯下身,随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