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
许愿质疑的目光满是狐疑,她不知道该不该再信左占,所以必须刨根问底弄清楚缘由,“你如果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左占深吸了口气,迈步绕过她,走到桌旁拿过烟盒,抽出支烟叼在唇边,一边点烟一边才说,“是有关基金会这项目的。”
“和工作有关?”许愿微眯了下眸,她本以为左占又会像刚才那般,说一大堆的情话来动摇她,或者搬出左爷爷之类的变相要挟她,几乎都没往工作方面想。
左占点燃了烟,轻点下头,“对,和工作有关,这项目前景很好,也大有利可图,我请出了我爸,还用了不少我爷爷的面子和关系才拿下这项目,距离正式启动还有点时间,这个节骨眼我不能让它再出事,也会很忙,所以……我可能会顾不上你,你我之间的事儿,就先往后拖拖。”
原来是这样。
许愿落了眸,如果单纯的为了工作,延缓离婚一事,她不能说没有意见,只能说表示理解。
她也是生意人,在公司利益和项目之间,她也会明智的做出选择,这点左占倒是很理性。
许愿想了想,再看向他,“那这项目,你是从廖江城手中抢过来的吗?”
左占微勾唇,似笑非笑的笑容很苍白,也很无力,“是有如何,不是又怎样?难道你想替他打抱不平吗。”
许愿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这玩意就是有
来有往,廖二要是真处处问心无愧,这项目怎会落我手里?”左占不想说他和廖江城之间的过节,毕竟也过去的事儿了,他孤注一掷拿重金砸向这项目,肯定也有其原因,至于其他的,他不想一次性全让许愿知晓。
左占朝着空中吐了口烟圈,踱步到阳台,推开了窗户放放空气,再走过来说,“这事儿就先这样,我也不鼓动你入股基金会,但如果你有这个方面想法,我们就再说。”
许愿没应声,也没拒绝,她现在脑子还有些乱,得好好缓缓再考虑生意的事儿。
她看了下时间,正要想离开时,左占说,“别走了,只要没离婚,这里就是你的家,就算以后……真有那一天,这里的门也永远为你敞开,留下吧。”
许愿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几秒后,她道,“谢谢你,但我没有理由再住在这里,已经很晚了,我先走了。”
“你还是左太太,也是我妻子,怎么没有理由住在这里了?”左占眸光沉了些,强敛已久的耐心有些要告罄。
许愿不想和他再说下去,反正她去意已决。
眼看她走向卧房门,左占愤然的一把摁灭了香烟,迈步过去时,低声‘操’了声,一走过去,直接一把扣住了她细腕,将人按在了门板上,“我们不吵了,也不争执什么了,这婚没离之前,你就住在这里。”
他暗哑的嗓音低沉,听似温缓轻柔,而字里行
间也压抑着蓄意勃发的薄怒。
许愿还不了解他吗?左占是何许人也,什么时候能卑躬屈膝的乞求过别人,刚刚勉强演一场戏已经耗尽了他全部耐心,再往后,他自己都要演不下去了。
“这是条件之一吗?”她冷道。
左占定定的看着她,“对。”
“其他的条件呢?还有什么?”许愿早就知道,左占会轻易同意离婚?不可能!就是个暂时说服她的把戏罢了。
这人啊,但凡有一点实心实意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左占脸色僵了下,片刻间的思维湮没怒意,看着眼前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他沉口气,道,“其他的,都是对我的硬性要求与条件,和你无关,你要做的,就是天天回家,住在这里,这就够了。”
“怕是不够吧。”许愿不动声色的望着他,“我需要尽一个妻子的义务,时时刻刻满足你心理,生理上的要求,要每天按时出门,按时回家,时时刻刻报备自己的行程,再夜夜陪伴……”
“别说了!”左占强行打断她,单手捏起她脸颊,“你想逼着我说什么,我知道。”
左占也了解许愿,无外乎想激他,逼着他承诺不会碰她!
“我做不到,也保证不了,不管你我现在离没离婚,哪怕现在,我看着你就想占有你,可是……”左占努力冷静了下,他箍着她下颌,慢慢的叹了口气,“我只能说,只要你不愿意,我尽量不会勉
强你。”
话落的刹那,他俯身薄唇也直接吻上了她。
一切来的太快,许愿丝毫没防备。
等反应过来时,左占早已从浅尝辄止到深入探索,他深深地,也牢牢地,缠绵纠缠,却在许愿即将做出反抗的间隙,放开了她,轻轻的碾压着她的唇沿,低声道,“真的好想要了你……”
他感觉自己就快忍不住了。
这么久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念着她,每天每夜晚上梦中全都是她,看得见,却摸不到,这种隔靴挠痒的感觉,他真要受够了!
可生理再怎么叫嚣,理智也再禁锢着他,他不能,最起码暂时不能,他不能再犯浑,更不能混蛋的勉强她。
许愿先推开了他,“别再要挟我,也别再利用我,季放那件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左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