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意思?还是怕会输?”
左占笑意持续,轻然的抬手拂过她脸颊的碎发去耳后,弯指滑了下她鼻梁,“没事儿,我帮你,这种‘体力活儿’怎么能累到我宝贝儿,放心,有我呢。”
合着他这是胸有成竹,摆明了要让许愿输啊。
不过也对,甭管台球保龄球,高尔夫棒球,凡是常见的运动,就没有左占不擅长的。
许愿又不是傻子,再想套出简叔叔的下落,也不能往人家摆明的全套里钻啊,她不耐的紧了紧眉,又重新坐回吧椅上,喝了几口热饮,放下杯子时,才道,“直说吧,到底要几次。”
“嗯?”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左占笑了笑,迎着她莞尔的容颜,光线下柔和又精美,细嫩的肌肤连一丝毛孔都找寻不见,吹弹可破的让人难忍……
他喉结滑动,忽然就有了一丝想逗逗她的意思,“不知道啊,是什么?”
许愿别开了脸,“做几次你才能把简叔叔在国外地址说出来,直说吧。”
左占勾着唇,微摇了摇头。
他修长的手指敲着台沿,似在心算着什么,几秒后启唇道出了三个数字,“555。”
许愿震惊的愣了下,“什么?”
“五百五十五次。”左占更正了下。
许愿彻底懵了,“这、这怎么算的?”
“我这已经打折扣了,只算了半年的,还没算这俩月的呢,而且是按
一晚上三次,正常的话,比这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左占余光睇了她一记心领神会的眼色,端酒喝了一口。
许愿,“……”
“那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您?”
左占点点头,“嗯,可不是呗。”
酒保都听不下去了,这位先生真是……好吧,有钱人器大活好,别人羡慕不来,他还是安静的调酒擦杯吧。
“我真是谢谢您列祖列宗啊!”许愿嗡的声大脑都气麻了,她怎么就忘了呢,左占本性就像个流氓,经商这些年,整日穿着西装革履装的像个人似的,险些都让人忽略了他‘恶劣’的本性。
左占持续的笑容加大。
许愿深吸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和混蛋动怒,也不能和混蛋计较,她理了下思绪,再说,“可我记着您曾说过,不想辣手摧花,何况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这样……不太地道吧?”
“以前是以前,清心寡欲时间久了,放着一盘好菜也不想下嘴,但人吧,就怕尝试,这一次尝了鲜儿,往后再想禁欲就难了。”左占故意没正行,侧过身单手端起许愿的脸颊,“早知道你这么可口,哪儿能等到现在啊,没成人时就办了……”
后句话,左占是真心话。
他最后悔的,除了失忆症时认错了人外,更多的,就是后悔就没早点对许愿下手,不然哪等到现在,俩人早就孩子成群,
夫唱妇随,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也不至于发生。
许愿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着没抽他一耳光,“你觉得可能吗。”
“什么可能吗?”
“五百五十五次,你还真敢算……”许愿别过脸,将杯中最后半杯热饮一口气喝下,内心中也做了个决定,“一次,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和让步了,左占,见好就收,别再挑战我底线。”
话落,杯子‘啪’的被她放在吧台上,许愿也霍然起了身,往外走去。
左占静默的坐在吧椅内,晃了晃修长的大长腿,视线随着她背影,迷离的光束染着深邃的思绪。
许愿上楼回到套房时,是没锁门的。
刚换完睡衣,脚步声就传到了耳畔。
她虽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仍旧难捱心中的不耐。
不知道从何起,她对左占,就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抗拒感,不想见他,不想理他,更不想和他同处一室。
每每看到他,无数的过往都像过电影般在脑中盘旋,似乎心上已形成了一道坎儿,曾经的每一道伤痛都加注了这道门槛的高度,她也想释怀,也想遗忘,更想心平气和的将他视为普通朋友,但可惜,她还做不到。
所有受过的伤,经历的坎坷,都会无形中变成一道道的枷锁阴影。
不是任何事,说翻篇儿它就能抹去的。
左占其实也知道这点,所以,在面对许愿时,他单臂撑在一
侧的墙上,低眸轻睨着她,“不想做就不做。”
他又不是为了这种事才缠她的。
“关于简叔叔,还是老规矩,一个月后看情况再说,你困吗?不困我们看场电影?”左占也不累,虽然这两天越野开车挺累的,但他身体素质好,连开一天一夜的车也没事儿。
“你这话骗骗几岁孩子还行。”许愿漠然以对,“要做就快点,不做就出去。”
左占抿了下唇,倏然身体上前,单手扣住她后脑,直接封上了她的唇,开诚布公的强势掠夺,仿佛要将许愿胸腔的所有空气一并掠走。
许愿惊诧的下意识要挣扎,却大脑过电般又放弃了。
忘了刚答应过人家什么吗。
现在反悔,晚了吧。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