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一次机会,二少,这一次我会好好表现。”
宋歆甜焦急恐慌,也彻底明白了廖江城绝对不是可以欺瞒蒙骗的人,他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明白,让她去照顾许愿,就是在试探她,也是在提醒她。
许愿,无论何时何地,哪怕此生真的和廖江城无缘,也不会走到那一步,但这个女人,已经根深蒂固的存在他心上,不允许他人玷污,轻视,伤害,哪怕是一丝一毫,也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匹敌存在。
说直白点,她不配,也没有资格。
这是廖江城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的血淋淋的事实。
宋歆甜的心都碎了,疼的满心钻痛,泪如雨下,“二少,真的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她舍不得他,也不想再见到他冰冷不屑,乃至厌恶的眼神。
“这几天卫焺新买了个房子,明儿带你过去把手续办了,往后,你就住这儿吧。”廖江城一句话掠过,迈步而去。
一次不中,百次不用。
何况,这二十多天里,廖江城给她多少次机会了?虽说宋歆甜并未给许愿造成实质性伤害,最多也就是清洁时不太用心,可以小见大,防微杜渐,他既已明白了自己的心,就不会留个隐患在身边!
“二少!”
宋歆甜发出恐慌的声音带颤。
在这边给她一栋房子?这听起来貌似很不错,好似她真成了他养在异国他乡的情儿,可实际上呢。
凡事儿都不能细品,越细品越细
思极恐。
廖江城会来多伦多几趟?而且就算有朝一日来了,他也是公差忙工作,还会能记起她吗?若她擅自跑回了国内,且不说廖家会不会让她再有立足之地,光靠她现在的履历和学历,想再找一份类似的工作,太难了。
这简直就是要将她扔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对不起,我错了!”宋歆甜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二少最讨厌女人哭啼啼的,这也是他鲜少留女职员在身边的原因。
“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像敬重您一样尊敬许愿的,不,是许董。”
宋歆甜俯身祈求,她只能这么做,求他再给一次机会,可二少身边又不缺女人,那她往后……
可她苦苦等了久久,再欠起身,发现房内早已空空如也。
廖江城走的无声无息。
丝毫没有半分留恋。
绝情的也毫无情面。
宋歆甜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转天,廖江城身边就多了一位新任女秘书。
是一位华裔混血美女,金发黑眸,一身职业西装高跟鞋,颜值出众的同时,能力也极强,无需卫焺特别指点,便娴熟上手工作。
宋歆甜看着那位新秘书,心痛到万劫不复。
卫焺猜着二少不是要和这位新秘书再发生点什么,也没那个心思了,估计只是想用此法刺激一下宋歆甜,杀人诛心,让她彻底断了念想。
“半年后给她推荐个公司。”廖江
城长腿搭在桌上,靠着皮椅看电脑,宋歆甜的工作能力是可以的,不想太埋没她。
卫焺知道他指的是谁,点点头,“明白,我会安排好的。”
“新的这位,叫什么来着?”
“aber。”
“考察一下能力,合适话安排这边分公司任职。”
“那您身边不再留一位了?还是再另聘?”
廖江城扫了他一眼。
卫焺迟疑下,“二少,说句不该说的,许董这个身体吧,若要全部治疗恢复得一段时间呢,这期间内,你们好像也做不了其他的……”
顿了下,卫焺又道,“而且,我听医生说,她好像受孕的几率……不太大。”
廖江城脸色突然发沉,冷淡的看了卫焺一眼。
他身上有一股自带的冷冽气质,很矛盾,笑起来温文尔雅,一身烂漫,可一旦沉下脸,那种威严肃穆无缝衔接,让人不寒而栗。
卫焺一怔,不少话硬是咽了回去,他抬手在自己嘴上捆了一下,“我这个嘴,抱歉,二少,改天一定当着少夫人面儿赔不是。”
‘少夫人’两字落入廖江城耳中,多少有些取悦到他,阴鸷的脸色缓了几分,冲着卫焺摆了摆手,将刚这一切翻了篇。
卫焺无奈的心里暗叹,完了,这下真完了,二少被美色蛊惑,回不了头了……
……
这段时间,左占先飞了一趟德国,和霍老见了一面,又和霍景岑谈了些事,匆忙回国就去了兰海,再回到帝都时,
已经是月底了,帝都也彻底进入冬季,一出机场低气温扑面而来。
当晚,1942熟悉的老包厢。
左占做东,邀出了这些朋友,为首的自然是陌渊,他刚荣升父亲,一直在家陪着妻子和儿子,难得大家聚聚喝杯酒,就早早来了。
夜幕加深,包厢里就坐了一屋子的人。
陌渊拿着手机一张张晒着儿子照片,给众人分享喜悦。
“我和你们说,抓紧时间都结婚生孩子去,当爹的感觉,真他娘的爽!”陌渊笑侃着,依靠着沙发拿了支烟。
蒋恪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