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女人一头潮湿的长发及剪,沐浴后的肌肤光洁,细微的水珠晕染着身上宽松的男士衬衫,描摹勾勒出优美曲线,殷红的朱唇微启,尽数咽下了口中的腥檀。
她露出一双纤长如玉的长腿,婀娜精致的小脚丫,屈膝掩在了衣下,诱惑的目光脉脉的望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轻舔着嘴角,迷离的像只懵懂的小鹿,引人想要怜惜。
“二少……”
柔美清甜的嗓音,妩媚的像夜色的精灵。
“嗯。”
廖江城轻应了声,仰头阖着眼眸,他带卫焺和宋歆甜来多伦多几天了,一直都在各种忙,好不容易才算清闲一些,宋歆甜主动送上,他也就照单接收了,至于这女人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廖江城轻翘了下唇,似笑非笑的。
宋歆甜细心看着他的神情,猜着二少自丧妹后,一直阴霾的心情应该是缓解了些,便试探着挪身坐在了他腿上,大胆的环住他脖颈,一句‘二少’还没等唤出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廖江城也睁开了眼睛,轻道句进。
宋歆甜惊慌,下意识拉了拉身上单薄的衣衫。
走进来的人是卫焺。
这个时间点,能来此的也不会有别人。
卫焺显然是没料到会看到这一幕,虽早就知道宋歆甜肯定会和二少……但亲眼目睹也属实尴尬,他下意识转过身,“抱歉,二少,我先出去了。”
“不用,把文件拿来。”廖江城伸
手去接,丝毫没在意怀中的软香。
宋歆甜一怔再怔,她也尴尬,一时间脸颊热的像火烤。
“害羞了?”廖江城一贯低醇的嗓音没什么特别,也没推开她,就着这个姿势翻开了文件,细致的审阅一番,管卫焺要笔签字时,宋歆甜就自觉的从他怀中避开了。
她拢了下长发,也遮了下衣衫,“我不打扰了。”
“要走?”
宋歆甜脚步一顿,侧颜瞥见廖江城敞开的衣襟和西裤,霎时就明白了一切,忙凑过来俯身整理妥当。
廖江城一动未动,可以说包括之前的整个过程,他都纹丝未动,连胳膊都没抬一下,全程都是宋歆甜自主的。
就好比有人在喂饭,本来也‘饿了’许久,只管张口享用,又哪有不吃的道理。
这方面,廖江城可不想委屈自己。
他也没那么多讲究和规矩。
否则这三十多年里,他还真当和尚不成?
卫焺站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又长眼睛了,别扭的只能低下头。
宋歆甜涨红的脸都能滴出血了,匆忙捂着脸就跑出了房间。
廖江城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翻了翻手中最后一份文件,烟盒里拿了支烟,点燃深吸了口,道,“这个有点问题,拿回去处理下,之后国内公司的事儿,也暂时不用向我汇报了,全交沈副总负责。”
“好,我这就联系沈副总。”卫焺看了下手表,这个时间国内刚是下午,片刻,他又思虑
了下,“不过,二少,我明白你肯定是有考量,可是公司这么不管的话,我怕……”
廖江城讳莫的眸光染着烟气,“怕什么?”
“怕左总那边,还有季三爷,席总……以及苏忆墨,这几个人不容小觑。”
“第一个说对了,后面的就省了。”
卫焺仔细想想,感觉这话也对,唯一能和廖江城一较高下的也只有左占了,其他几人不是没能力,也不是没有实力,单纯是廖江城不屑理会,他擅长区分利弊,也只打有把握的仗,前些年没少和季放打交道,也早已平局收场,至于席衍,于公两人几乎没交集,于私……廖江城暂时不想动他。
或者,也没到动他的时候。
最后剩下一个苏忆墨。
现在廖江城只要听到这个名字,想到这人,他满腹愠火止不住的上涌,他手抵住眉心揉了揉,“找到他,处理干净点,别留后患。”
终于,忍耐告罄。
苏忆墨,死期也到了。
“我知道,但是还没找到人,他应该是藏起来了。”卫焺说。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sy集团不是还在吗?他迟早会露面。”
卫焺终于恍然,难怪廖江城从来没动过苏忆墨一手创建的sy集团,原来用意在这儿呢。
也不能怪廖江城心性歹毒,他有一种预感,这次放走苏忆墨,就是放虎归山,迟早这小子会卷土重来。
是斩草除根,还是拭目以待。
先以不变应万变
吧。
“这些先这样,她呢?怎么样了?”廖江城敛下了思绪,手指弹了弹烟灰。
卫焺说,“手术是做完了,也挺成功的,就是人还没醒,而且她身体全面检查也不太好,没什么抵抗力,医生建议趁着这次隔离菌仓的机会,做个整体治疗。”
“嗯,那就听医生的。”
廖江城端着下巴又沉吟了会儿,灭了烟,起身抚了下衣襟,向外时捞起一架上的西服。
布置各种精密仪器的无菌病房。
各种治疗药物之下,床榻上戴着氧气面罩的人昏迷不醒。
一摞病历纸张重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