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桎梏着她的手紧了紧,没说话,但阴鸷的目光眯了眯,像在酝酿着什么。
“我让你放手……”
许愿话没说下去,手上挣扎就被左占束缚,取而代之的,勃颈上项链被他扯下扔进了垃圾桶。
左占手指又抚向她的唇,薄茧的手指狠厉的反复擦拭,“听好了,只要我不允许,你他妈就不准把自己弄脏。”
“我和你有关系吗?”许愿气坏了,顾不上嘴上被他擦的剧痛,抬腿就踹他。
左占冷眸微闪,极快的一闪身避开,并随之就将人抵进了一侧墙上,修长的长腿按住她随时可能逞狂的腿,沉声道,“就凭我是你前夫。”
他声线稍顿,再言,“而且别忘了,你这条命是谁救的,你现在能活着,是用了暖暖的骨髓,就冲这一点,你就必须洁身自好,给我保持干净!”
许愿眼里迸出怒火,“当初救我时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是你擅自做主用了温暖骨髓,而我和自己未婚夫,光明正大,和任何人都无关,包括你。”
她是真被气蒙了,而最令她生气愤怒的,是许愿无法忍受,那个最爱的人,羞辱伤她最深。
偏偏他全占了。
还真不愧是左占。
“你如果再说以前,那已经过去了,你还不懂吗?”许愿说完就推
他,左占的手跟铁钳似的,力气也极大,她根本推不开,一着急就张嘴咬上他的手。
左占眸色明显一黯,却没躲,吃痛的微微蹙眉。
许愿心有怒火,也没管没顾,只觉得口腔里遍布咸腥才趁机卯力才推开了他。
左占的右手上缠着纱布,现在又被咬伤,明显手指微有颤抖,却不在意重新单臂撑在她脑侧,将她又抵回了墙面,强迫许愿正视他,“你不是喜欢我吗。”
他掀起的眼眸沉沉,“跟我做也很爽,不是吗,不管是姓席的,还是那个廖二,他们哪个人能像我这样满足你?”
许愿眼神衍出凛然,她寒声道,“左占,你就只想着上床吗,那都已经是以前了,何况就算我再喜欢一个东西,也不可能指着这个东西生活,什么都别再说了。”
她用尽气力甩开左占的手,快步向前。
而下一秒,她身体就被拦腰拽进了一个怀抱,左占的双臂从后方抱住她,顺势将人重新摔向了墙。
左占是没控制力道,许愿身体撞击墙面,疼的钻心。
许愿刚想发火,左占却在她耳边说,“说对了一半。”他声音低醇,和刚刚的冷冽截然不同。
许愿诧然,只见左占抬手松了松领带,嘲弄般的笑容在他冷峻的唇畔上扬,“你我
之间,还有很多账没算清,不光是感情,也不光是上床,想撇清这些,除非有一天你死了。”
否则,他就做不到看着她和别人成双入对!
许愿浑噩的大脑倏然闪过一道白光,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冷然的咬了咬牙,“说来说去,难道你是在吃醋?”
左占眼底沉了下,随机冷笑一声,“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许愿心里抽着疼,“既然不是,那你又有什么立场来管我?是因为温暖最近身体欠佳,没办法满足你了吗。”
左占脸色一沉再沉,字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你还敢提温暖,她变成现在这样子,都是你造成的,这笔账我和你还没清算呢。”
许愿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了,她只觉得太难受,忍下胸口一阵阵上涌的痛意,“那现在就清算吧,是骨折还是毁容?”
左占握紧了拳头,声音凉薄,“你这是觉得我不敢,还是舍不得?呵,真以为曾经夫妻一场,我会念那点旧情?许愿,你想的太天真了!”
“她想的不天真,但你也不敢那么做。”
廖江城慢悠悠的声音响起,语气玩世不恭却自带威慑。
左占一听声就知道是谁,不耐的回眸,阴骇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廖江城却满不在意,清淡的,“
放开她,谁的未婚妻都敢上手了是吗。”
左占好像听到了个笑话,刚要言语,许愿却推开了他。
“外面人都等你呢,先出去吧。”廖江城对她说。
许愿脸色不佳,只点了下头,便越过两人走了。
旋即,房内只剩了两人时,廖江城轻挑下眉,冷冷的看着左占,“刚听你要和她清算什么来着,具体就是那个温暖受伤了,你让她赔,是吧。”
左占不屑的眯了下眼睛,“和你无关。”
“我未婚妻,可能无关吗。”廖江城沉下了脸,“哪样我都不会让她赔的,你也痛快死了那份心,别怪我没警告你,左占,别动她。”
“你还真是什么大话都敢说啊。”左占眸中泛出寒光,“是不是我给你廖氏的教训还不够?”
廖江城冷嗤,“谁给谁教训,你左氏落着好了?”
“就你做的那点手脚,真以为能难住我?廖江城,你想借着和她订婚联姻的关系,拉着许氏做帮衬,这步棋不会救活你,相反会害死你。”
左占迟早让他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竟然还敢拉上许愿,去他妈的,他左占的,就永远都是他的,不管是东西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