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去了国外。
至于去了哪里,女秘书不知道。
许愿正想让洛辛再查一下时,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许总吗?洛辛被贺总叫进去,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联系不上她,也见不到她,好像是出事了!”
电话是陪同洛辛取文件的人打来的。
从焦急的语态上来看,确实是出事了。
许愿交代对方不要轻举妄动,自己马上赶过去,她匆忙下楼时,正好遇到了刚赶回来的阿谌,由他陪同前往。
路上,许愿给席衍打了个电话,详细了解下贺总的背景之类的。
席衍听了个大概,然后也很诧异,“贺总应该不会……我和老贺总是朋友,他虽然年轻了些,但也看着挺稳重的,这事儿你最好先别和贺总起冲突,我也过去,等我下吧!”
许愿和阿谌赶到时,远远的,就见到了打电话之人,是酒店那边的服务生。
“洛辛进去快三个小时了,刚刚里面还传来哭声,感觉好像是……”
许愿心脏猛地一沉,不想再听下去,转身就领着阿谌往里走。
里面也有保镖,但一见许愿,怯懦的想拦又不敢拦。
许愿看都没看那些保镖一眼,径直往里。
里侧套房门反锁了,敲门不开,许愿递了经理一眼,经理根本不明所以,只能听命的拿备用钥匙刷开了门。
房内倒是一派如常。
但客厅里一个
人影也没有。
往里走,书房门没关,贺总正靠在椅榻上,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处理邮件,瞥见许愿等人进来,蓦然一怔,忙关了音乐,“许总,你这是……”
“我的助理来这边取资料,我是来找她的。”许愿简短直接。
贺总微蹙了下眉,下意识余光往卧房那边扫了一眼,许愿注意到,二话不说,阴着脸就带人走了过去。
支开酒店经理和服务生,阿谌一脚踹开卧房门。
这一次,入目的就不堪了。
首先就是一位身无寸缕,只裹了一条浴巾的男人,满地的狼藉和凌乱,而一侧里面更衣室的门紧闭,实木的房门被砸的乱七八糟。
男人不认识许愿,也正在气头上,还想咆哮,却被阿谌一个健步上前制服在地,许愿走进去,敲了敲更衣室门,“洛辛?你在里面吗?”
“洛辛?”
她唤了几声。
良久,里面才传出细微的声音,慢慢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而洛辛更是满身狼藉,哭的花容失色,一见许愿就扑进了她怀中,“许总……”
无需解释,也差不多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许愿心里沉重,安抚的抱着洛辛,轻拍着她脊背,哄了好久,她情绪才略微有所缓和,许愿才问,“有没有……吃亏?”
“……没,没有……我,我一见不好,就躲起来了,但是,但是我好像……给
您惹祸了,对不起……”
许愿微松了下心,“没事儿。”
她将外套脱给洛辛,搂着她向外时,对阿谌吩咐句,“这人处理了!”
“是,许总。”
两人一出卧房,里面就传出哀嚎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贺总也有点尴尬了。
这事儿他做的也欠考虑,而且,他本以为这边都完事了的,没想到……
“那个,许总,这个吧……”
“里面那人是谁?”许愿冷问。
贺总说,“我这边一朋友。”其实,也算不上朋友,只是他秘书随便找来的,但这话他不能实说。
“我秘书处理完,报警送公安局。”任何她许氏的人,就不能受到这种侮辱和对待,这件事,也触动了她的底线,“至于这件事和贺总之间,有多少关系,我稍后会调查,但不管最终如何,希望贺总,都要给我,和我的助理一个解释与交代。”
说完,她没在看脸色难看的贺总一眼,拉着洛辛出去。
她照顾着洛辛先上车,阿谌下来时,正好席衍和小陈也到了。
席衍一见她阴沉的脸色,就知道和预想中的差不多了,他深吸了口气,“你先别生气,我去和贺总具体谈谈。”
随后,许愿又交代阿谌报警,稍微缓了口气,她手机就响了。
是左占打过来的。
许愿顿时心脏再度绷紧,忙接起了电话,“阿占?”
“打了这
么多,是你要回来了,还是想我了?”熟悉的男声低沉,细微中带了一丝沙哑。
“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没接?还有,你和芮沉出国了?”
“你走的当天,晏家在这边的工厂,出了点问题,我过来处理下,当时太忙,没顾得上和你说。”他随口解释。
许愿抬手扶额,“只是这样吗?”
“不然呢?如果大事话,我还能不告诉你?”
“那工厂的事,好处理吗?”
“都快处理完了,还剩一点收尾工作,也就这几天,估计你回帝都时,我也就回去了。”
许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但听他声音,还是很沙哑,便道,“是嗓子不舒服吗?少抽点烟,在国外注意点身体,别着凉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