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一直睡到下午四点才起来。
这期间,凡是找她的人统统都被左占拦了下来。
她一睁开眼睛,就被蔓延全身的剧痛疼的屏息,果然,左占是故意的,他就是赌气才这么折腾她……
休息室门忽然被推开,外面的光线刺目,许愿又惊又乱,下意识忙往被窝钻了钻。
“哪里是我没见过的,还藏什么?”左占低沉如天籁的声音闯入,还过来拉开了她的被子,“都快下班了,午饭还没吃呢,饿坏了吧?”
提起这个,许愿更觉得胃里空落落的,好饿也好难受,她羞恼的瞪他,“你……”
左占却笑了,还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我什么?谁让你让我‘饿了’这么久的,说到底,还不是你的错?”
许愿,“……”
她又道,“那是不是我还要和你说声抱歉?”
“嗯,好像还真是。”他餍足的心情不错,故意逗她,还轻咬了她小手一下。
真是他大爷吧!
左占坏笑着过来抱她去了浴室,并说,“别担心,工作放在那儿也不会跑的,何况你下面还有四个副总呢,他们也会帮你分担的。”
道理是这样。
但她一集团总裁,这么青天白日的一下午不见人,着实也有点不像话,这么一想,她脸颊又泛了红。
“脸这么红,是想到了什么吗?让我猜猜,是……”
“闭嘴吧。”许愿三两下就将他推了出去。
半晌,她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再来到
办公室时,左占正坐在沙发上拿电脑处理左氏的工作,一身西装和眼镜加持,很难想象,这么儒雅清隽的贵公子,之前在里面是怎样疯了似的……
衣冠禽兽。
许愿移眸深吸了口气,移步老板椅内,看着桌上累计一小摞的待签文件,翻了翻,找到了之前席衍的那份报表。
她尽快看了下,大概没什么问题,就给席衍回个电话,不过几秒,电话接通,“许愿?”
“嗯。”
继而她谈及了报表内容,最后道,“麻烦你了,不然我这边还要再赶一晚上才能出来呢。”
不得不说,席衍是专业审计师,能力又在业内堪称顶级的,他亲自操刀上阵,比她整个财务部加班一夜效率都要高。
“毕竟是我事务所负责的,都是应该的,刚刚我和左总也说过了。”
许愿一怔,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她一翻手机,两点多时,有一通席衍打来的电话。
而当时她在休息室……
“他和你说之前电话让我接了,是吗。”左占搁置手边事宜,摘下了眼镜,起身信步过来。
许愿抬了眸,“是。”
“你想知道我们都说什么了吗?”
“这不是想不想知道你们说什么的问题,而是你就不该擅自接听我的电话。”她不是因为对方是席衍,而这属于隐私,就算恋爱中,也应该尊重彼此。
左占脸色沉了,“就因为是席衍,你就这么激动,在你心里,我这个男朋友都
比不过一个分手的前任?”
许愿叹息的别过脸,他不仅误会,还理解偏了。
“回答我。”左占绕过来,擒上她手臂,顺势将人扯拽起来,“在你心里,他比我还重要,是这样吗?”
他阴鸷的凤眸冷凝,刚刚的柔情一扫而空,冷戾的像只要她点个头,或者肯定一下,就能将她生吞了般。
一瞬间,许愿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她只言,“你走吧,我想静静。”
“许愿!”左占收紧了手指。
许愿手臂被箍的生疼,隐忍蹙眉,“你先走吧。”
“你中午时刚答应过我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我答应你的是感情,而我和席衍,现在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左占,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人。”
左占嗤声冷笑,“尊重?你和我谈尊重。”
他愤懑的放开她,松了松领带,“那我也告诉你,尊重不等于放纵,想让他再像以前一样,在我这儿挖墙脚,休想!”
“以前?”许愿苦涩一笑,用手在自己和他之间指了指,“以前是怎么分手的,你不清楚吗?真的要我重述一遍?”
左占沉默了。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她说完,就进了盥洗室,随之就听到了外面关门声。
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缓了缓洗把脸,再回办公室,刚想让肖罪订餐,没想到,左占竟提着餐盒回来了。
他俊颜仍旧阴着,明显怒气未消,只将餐盒放在桌上,留了句
“把饭吃了。”就走了。
许愿无语的笑了笑,吃过东西,因下午落下了不少工作,一忙就到了晚上,将近十点时,芮沉送来了宵夜。
同时,还有一个小盒子,以及一份邀请函。
许愿好奇的一一过目,小盒子打开,一张写地址的纸条和一把钥匙,邀请函是一场品酒会的。
这两样东西,貌似没什么关联性。
她把玩着钥匙,最终,放去了抽屉。
之后下来的两天,彼此都没见面,也没联系。
许愿是忙习惯了,而且,也想借此让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