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冷笑出声,“我想要的证据,不就是你本人吗?”
十四年的那场事故,苏忆墨可是现场唯一目击证人。
只要他肯出庭,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这些,我以后也会做到的。”苏忆墨眉心紧蹙,“给我点时间,我会和季总联手……”
许愿抬手打断他,“我可以给你时间,但请问谁给我时间,谁能让我父母现在起死回生?你能吗?”
“不能,任何人都不能,所以现在唯一的,就是让廖东兴血债血偿!”
她起了身,纵使情绪波澜,但面上仍维持平和,乃至语气都是轻柔的,“廖公子,如果你真想帮忙,那就试着努力恢复记忆吧!”
“我希望下次见面时,能是在法庭上,你作为证人出席。
”
她话落,朝着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忆墨虽还有万千话语想说,但看着面无表情的她,也再无能为力,最终,转身先走了。
旋即,许愿神色复杂的睨向了季放,声线威慑,“什么意思?想我和你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那么然后呢?”
“这只是一步计划而已,谈不上多复杂,就是各取所需,等价交换。”季放仰头靠着沙发,叼着烟,阵阵白雾缭绕隐晦了俊颜。
许愿蹙着眉又想想,“你的计划,我可以不管,但廖家的家务事,你也别跟着掺和。”
她莫名的,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好像……还隐藏着什么。
尤其是今天看到苏忆墨时,他的那个眼神……
“我自有分寸。”季放说。
他倾身时弹了下烟灰,“这事儿先这样,再说说你,这边医疗团详细研究过你的病历,许愿,二次手术是必须要进行的,但具体何时,可能是半年后,也可能是一年……”
具体确定二次手术时间,是根据她身体,和病情发展而定的,在此之前,她只要按时服药,养好身体,还是可以如一个常人一样,生活,工作等。
许愿马上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急忙打断,“这个就别提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会,你等下帮我订点吃的吧!”
说完,就像逃避般,进了休息室。
季放好多话都被噎住,还想做什么时,桌上许愿的手机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