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急刹车,许愿前倾,头磕到什么,痛感让她有了微醒的意识,长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瞳还很模糊,几乎对不准焦距,迷蒙的扫了眼旁侧正下车的人,转瞬,她这边的车门被打开,有人拉她下车。
“谢,谢谢……”她胡乱的从钱包里随手拿了几张钞票,塞给过去,便踉跄的往别墅走。
高跟鞋好像踩在棉花上,软软的,头重脚轻……
短短十几步,她却走的七零八落,好不容易推开玄关门,整个人就这样跌了进去。
摔的不太疼,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她想爬起来,却有只庞大的东西飞扑向她。
“咿,什么东西?”
好像是狗,但哪儿来的?
一只欢悦的哈士奇,蹦跳的冲进她怀里,磨磨蹭蹭的。
“狗?”许愿伸手拎起来,是幻觉吗?
她脑子很乱,眼皮很沉,含糊的,“怎么会有狗……”随后就跌在地毯上,又闭上了眼睛。
“许愿姐,你这是……”晏诗崎一脸惺忪的从里面跑出来,下意识的先牵起了那只大二哈,继而,再抬眸时,就撞见了一脸冷沉阴鸷的左占,他一惊,“哥?”
左占紧着眉,“你怎么在这里?还养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我这边的房子被我爸扣了,车也没了,你又不和我住,我就来蹭许愿姐房子住了……”
一张支
票,连带着刚刚许愿强塞的那几张钞票,此刻左占都扔给了晏诗崎,“收拾下,出去!”
晏诗崎感觉今晚左占脸都阴的骇人了,这种状况,往往没什么好事,他可不想留下当炮灰,想也没想捞起衣架上的外套,牵着二哈,快忙闪人。
左占俯身,将地上的人拽起,抱着上楼。
“左……占……”许愿胡乱的嘤咛一声。
他踢开主卧门,将她放在躺椅上,俯身拂去她脸颊的碎发,“大晚上和白锦川那样的人,喝什么酒?你是疯了吗?”
许愿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有,本就感冒的缘故,此刻半梦半醒的眯着眼,看着身前人,视线很模糊,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无措的吸了吸鼻子,样子像很委屈。
左占注视着她殷红的朱唇,凝脂的脸颊,莫名的有什么在心底作祟,不由自主的低头,覆向了她。
可能是他身上还带着夜晚的凉气,许愿又含糊了声,慢慢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肩膀,不知道是想推开拒绝,还是想扶住。
只是那样无力又无措的模样,好像任人宰割,又像在引人欺负……
左占眸色一深,没控制的就扣住了她的细腕,眸底染上了讳莫,磁性的声音黯沉,“这么不乖,是不是该惩罚一下?”
他极快的一把扯开她的衣衫,俯身落向她……
混淆的沉沦,彻底颠覆
思绪时,他听到许愿近乎支离破碎的呢喃,“左占……”
他完全融进期许的掌控,纾解着身体的悸动,就连她面容上是痛苦,还是复杂都没能理会。
许愿被他折磨的难熬,无力的手指紧扣着抱枕,声音嘶哑,还带着颤音,“我,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喜欢你?”
左占身形蓦地一顿,某种早已濒临极限的汹涌,轻溢出了一声低喘。
他起身时,壁垒分明的肌肤上,满是汗渍,如雨水打湿了般,他低眸注视着睡榻中的人,眸底深的不见底。
休息了会儿,才抱着她去了浴室。
本想帮她冲个澡,但他从未服侍过人,简单的动作,也做的一塌糊涂,一来二去又不受控制,再度压向了她……
折腾了几乎一整夜,外面天际破晓,他才抱着昏睡不醒的她回了卧榻,将她塞进被子里,坐在一旁点支烟,并顺手拿出了她的手机。
通讯录里,将白锦川直接扔进黑名单,并顺带手把其他联系软件里的,也都删掉。
无意中,季放的信息引起了注意。
点开,翻了翻。
好像在提醒着她别忘记什么,催促着做什么,说的很隐晦,但提及到了一个人名——李梦瑶。
左占眸底划过丝疑惑,踏出卧房,拿出自己的电话,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轻快的男声,“这大早上的,
怎么打电话了?”
左占沉声,“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这个啊……”那边明显人还犯困,迟钝的打了个哈欠,“有点难啊,差不多一年前的事了,当时好像是发生过什么,应该还是大事,但我查到是有人封锁消息,所有刊登的,都撤了下来,现在查,也有人阻挠,根本查不到什么了。”
“我就纳闷了,这又不是什么机密,至于吗?对了,你应该算是当事人吧,你不清楚?”
左占没说话,但却深吸了口气。
电话那边,“瞧我这记性,你丢了几个月记忆,估计就和这事有关,但能有这么大能力封锁消息的,不会是你家人吧?比如你爷爷,你爸之类的?”
“哈哈,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可能根本没什么事呢!”
左占弹了弹烟灰,“想办法一定查出来,就当我欠你个人情。”
“说的这么客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