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接近中午左右。
左占率先醒过来的,先自然的动了动,然后就感觉怀中似有什么,暖暖的……
稍微沉思了下,昨晚的一切,全数涌现眼前,他眸色微动,轻掀开被子,果然,自己怀中,她蜷着身体,形成小小一团,被他长臂箍着紧搂。
左占深吸了口气,第一次,自己床上多了个人……
他动了动被压麻的胳膊,稍微回忆下,昨晚是有些冲动,但……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可能是想多了。
他挪身轻拍了拍她,“许……”
声音没再溢出,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身上温度很高,明显就是在发烧!
左占挪身将她放平,试了试额头温度,果然在发烧,而且温度不低!
许愿只是个女人,又弱不禁风的,药物的刺激,加上他那么一折腾,她又怎么可能受的住!
左占皱了皱眉,先洗漱换了身衣服,又找出一套自己的睡衣给她换上,刚想联系助理叫个医生,助理的电话就先打来了。
“左少,对不起,真对不起,小白爷一早带人就跑来找我,我死活都没肯交代您的房产地址,但……但我电脑被他拿走了……”
也就是,这边地址肯定是暴露了。
白锦川这个人……
左占抬手搓揉眉心,余光看了看昏迷中的许愿,拿
着电话吩咐,“安排最近的航班,对,最近的!”
他带着许愿,开车直奔机场。
碰巧有一个航班直飞帝都,左占抱着许愿过安检时,后方就传来了白锦川咆哮的怒吼,“左占!”
其实吧,从昨晚到一分钟之前,白锦川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不能凭白被打,更不能让左占逞心如意!
就好像回到了曾经,左占擅长格斗,他也必须要学泰拳,一定不能输给他,较个劲而已。
但这一分钟时间里,白锦川带人一赶来,远远的,就看到左占那颀长高大的身形,怀中抱着个女人。
那一瞬间,白锦川的初衷就全变了。
他无法接受左占对许愿做了什么,那是他一直视若珍宝的女人,是神圣的,是不容任何人亵渎的!
白锦川一想到这里,那怒火就像被焚烧了似的,瞠目欲裂,“左占,你个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还不醒?你……”
他一边质问,一边就往这边冲,安检人员的拦阻都奈何不了,最后,几个保安跑来,这才勉强控制住了白锦川。
被强行按在了地上,白锦川暴怒的青筋狂跳,目光猩红的盯着左占远走的背影,“姓左的,你他妈真碰了她,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左占充耳不闻,抱着许愿登机。
她一直在昏迷,高烧温度越来越高,两个多小时的航班抵达,刚一落地,芮沉已经带人等待了。
上车时,他给陌渊打了个电话,“阿渊,帮我处理下白锦川。”
“什么?”陌渊正在公司办公,听着这话就感觉出了不妙。
这么多年了,左占和白锦川关系不和,乃至恶劣到了极限,这是众人皆知的,但一直没有过分撕破脸的原因,除了有两大家族撑着,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陌渊。
陌渊分别是这两位最好的兄弟,二十多年的交情,就像和事老似的,总能想办法缓解平息稳住两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川子有时候就像个疯子似的,你招他干什么?”
左占冷哼,低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容颜,简而言之,“先别问那么多了,就当我欠你个人情,过后再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思量下,让司机改道回左宅,同时对芮沉说,“私下里安排些人,把白锦川这几年在沿海那边的公司,大的小的都算上,全部彻查一遍!”
先让陌渊拖点时间,再好好收拾下那条疯狗!
豪宅。
家里没佣人,只有保姆定期来打扫,因为左占不喜欢外人经常出入自己的家。
他将许愿放在主卧,芮沉找来了女私人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出来时连连摇头
,行医这么多年,这纵欲的过后是什么,最清楚不过了,只是这位是左少啊,她有所顾忌,只能说,“只是感冒发烧,但是……最好半个月内不要再行房……”
左占只觉得脸颊一阵微热,没什么好脸色的给医生开了张支票,让她离开。
……
晚上九点多。
许愿高烧退了一些,人也慢慢的醒了过来。
第一个感觉,就是不舒服。
身体哪哪都不舒服,很疼,很难受,好像散了架似的,头也疼的似要裂开,而且嗓子很干,好像喝水。
但是,她这是怎么了?
短暂的几秒钟沉淀,她视线慢慢清朗,有关昨天的一幕幕呈现,瞬间头‘嗡’的声,她好像是和左占做了……不对,准确来说,是左占强行……
好像也不对。
但不管是怎么解释,那下药的人——白锦川!
一想到这个名字,许愿当即怒火攻心,直接就要起身,却被手臂扎着的吊针束缚,而转瞬,卧房门被推开,男人长腿大步,临近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