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姓!
苏忆墨不耐的揉着眉心,叫他孩子?他都二十岁了,就比季放小了十二岁,还孩子……
不过,他又看向了楼上卧房,这么一来,他就更难和她再解释了!
……
而城市的另一边。
隐秘的私人宅邸里,随着某扇房门的一开一关,里面刺耳的惨叫声,也被隔绝。
芮沉低头一边处理着手上破皮伤口,一边走向客厅,望着沙发上周身矜贵的男人,颔首,“左总,该用的办法都用了,这几个人交代的都差不多,是李小姐雇佣
他们绑架自己的。”
“确定吗?”
左占仰头靠着沙发,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轻闭着,似睡非睡的,一只手上还把玩着一只高脚杯,酒水跌宕不断。
芮沉点头,“这几个就剩半条命了,不敢撒谎的,可以确定。”
收拾惩治他人这方面,左占堪称是行家,而芮沉又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又怎可给那几个人狡辩撒谎的可能呢。
“呵。”左占轻动了下唇,而转瞬,只听‘咔’的一声,他手里的高脚杯,碎了。
殷红的液体一滴又一滴,蜿蜒而下。
分不清是红酒,还是鲜血。
芮沉想上前,却被他抬手拦阻。
支走所有人,左占一个人静坐了一会儿,光洁的灯线刺目,以至于他睁开眼还有些不适的眯了眯。
脑海中有些东西闪过。
‘阿占,阿占,你千万不能有事,再撑着点,医生,他有轻度血友病甲,rh黄金血型,和我血型相同,不够我给他输血,他过敏病史有……’
迷蒙中,女人的声音在耳畔缭绕,握着他的那只手,紧紧地,紧到了生怕稍一松开他就会跑掉一样。
那差不多是两年前吧,她那样奋不顾身的为他一次又一次大剂量输血,丝毫不顾自己的死活……
而现在,她自导自演,苦肉计频出,还让他怎么相信,这竟是同一个人,李梦瑶啊李梦瑶,太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