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到过,这电视剧般的情节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裤子貌似已经湿了……
气愤,害怕,羞愧,无奈,难过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不过刚刚那一巴掌让我又冷静了下来。
他们刚刚用一个相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和我说完话就一起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我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我只能等,等着有人来救我。
我手被绑起来了,可是脚没有,我用力的登了一下地面,摔倒了,本来想往后推,推到这集装箱的墙上,看看能不能把手上绑的东西弄开。
我试图站起来。
不行。
这时我发现我手上的绳子因为摔了一下,松开了一点,我用我好久没剪的指甲一点点扣着绳子。
这样侧躺在地面上真的还是有用。
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我们工厂的同事有没有在找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他们。
我觉得自己在做梦,还能遇到被绑架当人质的事情,真的,我不信。
你们有些相信吧?我都不信你们怎么信。
可是这是真的,真的。
刚刚摔到地上时我的胳膊和脸都摔疼了。
突然我发现我把绳子的结打开了。
我的天呐。
我赶快起身去打开门,不行,外面锁起来了。
手机呢?我手机呢?
慌乱中,我在墙角一个垃圾袋底下看到了我的手机,还好他们没拿走,我看着手机里存的号码,蓉姐,对蓉姐。
打着国际长途,我不知道能打几个电话。
接通了,从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到现在应该过去了有1个小时,从他们俩离开我的这段时间到现在,应该是过了几十分钟。
我哭喊着:“蓉姐,你在哪里?快来,我在……”
还好我存了蓉姐的号码。
蓉姐周围别的同事也在,貌似还有特警都叽哩哇啦的在说话,:“你在哪里啊?你怎么了,我们找不到你,问工厂同事你也不在酒店。去哪里了啊?吓死我了。”
我开始大哭起来,:“我在一个集装箱,离你们不是很远,可是我不知道在哪里。哇哇哇……”
我哭的很大声,平时的冷静,理智现在都荡然无存。
蓉姐说:“你等等,别哭,让特警和你说说。”
换了一个男性的声音说着越南语问我:“你在哪里,大概方向,我们去找你。”
我马上冷静了一点停止了哭,说到:“大概是通过学校对面的绿植,走过一条街道,10十几分钟后到了这里,一个集装箱,太黑我看不见什么颜色,周围住的人很少。”
特警说:“好,知道了,手机话费不多吧?先挂掉。晚点我们联系你。”
说完手机挂了。
漆黑的集装箱内,我缩在角落里,紧紧握着手机,祈祷着特警们能尽快找到我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情愈发焦急。
终于,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特警打来的。
他们告诉我已经马上要到我所在的位置了,让我保持安静等待救援。
几分钟后,我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很多人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我激动得站起身来,敲打着集装箱的墙壁,向外发出求救信号。
特警们成功找到了我,他们打开集装箱的门,我重见天日,泪水夺眶而出。
在特警的保护下,我们一行人安全地回到了酒店,与蓉姐和其他同事团聚。
这时我发现有一个人也在,是南哥。
大家纷纷安慰着我,而我则感到无比庆幸能够逃过这一劫。
南哥和我们一起回到了我所住的酒店。他在我们旁边也开了一间房子。
我看着他无比生气,我本想让他把他认识的那个匪徒朋友暴揍一顿。
可是实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让我去了他的房间,和我说了一些事情:“之前那个手机链是几个月前我表弟从我手机上摘去的,我后来才知道。
今天我也正好在柬埔寨处理一些他们产业上的问题,然后他表弟问我认识一个中国女孩儿吗?”
南哥说:“认识,怎么啦?”
说的就是我。
他说:“他把我绑架了。”
南哥说:“我臭骂了他一顿,让他自首,刚开始他还不乐意,后来也自首了。”
要不是南哥,估计我都完了。
不过也就在他同你自首的同时,我打过去了电话。
这时他表弟还在别的地方,有一队特警去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