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秦母看来,公分是没有张诚这个姑爷重要的。
既然张诚有事要和当家的说,自然要先紧着张诚才是。
见秦母让两个小的去喊秦家父子回来,张诚倒是没有阻拦。
毕竟,等秦家人全家都去城里后,公不公分的,还真就不重要了。
虽然说,让秦家父子去城里,依然是干种地的活。
但轧钢厂的那一百多亩地,可是有耕地机的,不需要他们一锄头一锄头的去挖地翻地。
而播种收获的时候,张诚也会请人来干,或者是直接让轧钢厂的工人来干,根本就累不到秦家父子。
在张诚的设想中,轧钢厂那一百多亩地,是要一直种下去的,直到轧钢厂扩建需要用地的时候为止。
至于说不种地了,秦家父子会不会没了工作,张诚也不担心。
到那时,秦家父子都已经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了,不种地还可以干其它的工作不是。
这样也算是让秦家端上了铁饭碗,足够补偿他不能给秦京茹名分的缺憾了。
再说了,有他一直照应着秦家父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两个小的带着可乐去找秦家父子了,张诚被秦母留在了堂屋,让秦京茹照顾着,秦母则麻溜的去了厨房,给一家人做吃的。
等秦母一走,秦京茹就忍不住了,凑到张诚跟前问道:
“诚哥,你找我爹和我大哥,有什么事吗?”
张诚本想现在不告诉秦京茹的,不然等会秦家父子回来,他还要再说一遍。
但看着秦京茹好看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以及她脸上还没完全消去的潮红,想到先前在屋里的情景,张诚不忍心拒绝,于是就对秦京茹道:
“也没什么,就是我给伯父和大哥,都在城里找了个工作,我来,就是通知他们,明天就和你一起去城里的。”
张诚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听在秦京茹耳里,却不亚于旱地惊雷。
她一下就懵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只是瞪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诚。
好半晌,秦京茹才反应了过来,再次确认的问张诚道:
“诚哥,你、你说的是真的,真的给我爹和大哥,也在城里找了工作?”
“对,没错!”
“我给伯父和大哥找的工作,就在我上班的轧钢厂,明天就可以去办入职手续。”
“啊。。。”
话落,就听秦京茹发出了一声惊呼,惊动了厨房里的秦母,立马就冲了进来,见张诚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自己闺女却目瞪口呆的看着张诚,心里不由就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呢?
见没什么事,秦母就不高兴了,朝秦京茹叱道:
“死丫头,你大惊小怪的叫什么呢?”
“啊,娘,我、我哪里是叫了,我是被惊喜到了!”
被秦母呵斥,秦京茹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马上又朝秦母喊道:
“娘,你知道吗,诚哥帮爹和大哥也在城里找到了工作,我们一家人都可以进城当城里人了!”
“啥?”
“你说啥,死丫头,你该不是在做梦吧,这城里是那么好进的吗?”
秦母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不相信的,但说完,却又意识到,这是自己女婿张诚啊!
张诚说的,还能有假?
转头狐疑的看向张诚,见张诚含笑对她点头,秦母也傻了,握刀的手都激动得颤抖了起来。
下一秒,秦母也‘疯’了,转身就往外跑,跑出门,才想起手里还握着菜刀,继而又想起,自己正在做饭。
对!
做饭!
可不能把自己的好女婿给饿着了!
想着做饭,秦母又转身杀回了厨房,继续处理食材。
想着,一定要好好做一顿饭,犒劳一下张诚。
可惜!
秦母却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手始终不听使唤,切个肉都切得大小不一的。
好在做饭是她几十年的本能,倒不至于把她自己的手给切了。
张诚虽然没进厨房,没看到秦母的模样,但也猜得到,秦母此时肯定很激动,担心秦母激动过头,就让秦京茹去厨房看着秦母。
秦京茹虽然不想和张诚分开,但张诚既然发话让她看着,她又不能拒绝,只好不情不愿的跟进了厨房。
实际上,张诚这样做,完全就是毫无作用。
进了厨房的秦京茹,也和秦母一样,始终冷静不下来。
帮秦母做菜,也是乱七八糟的,非但没帮到秦母什么,反而是越帮越乱。
这倒怪不得秦母和秦京茹不经事儿,毕竟,这年头可不是后世,吃公家饭的就是要比土里刨食的,天生高人一等。
农村人做梦都想着能住进城里,成为城里人,领工资吃定粮。
可惜,工作是那么好找的么?
别说是他们这些土里刨食得了,就是城里,也又不少待业青年找不到工作。
但现在呢!
张诚一个人,就解决了秦家三个人的工作问题,让秦家全家都能成为城里人,如何不让秦母和秦京茹激动。
对张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