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的嘲笑加威胁,把刘海忠气得够呛。
脑袋一热,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涨红着脸道:
“你,你,张诚,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都是邻里邻居的,至于那么不依不饶的吗?”
“至于!
我还不怕告诉你,我这人特记仇。
尤其是对那种不要脸,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骂娘的狗东西,记一辈子仇!”
顿了顿,张诚忽然反应过来,刘海忠这个蠢货竟然变聪明了,竟然没有开大会为贾家捐款捐粮,却改成上门乞讨了,还真是小看了他了。
但仔细看了看,眼睛里还是一样透露着清澈的愚蠢的刘海忠,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凭刘海忠只比猪脑子大丁点的脑花,是绝对想不出这种办法来的。
果然,张诚眼睛稍稍移动,就看到竭力想要将自己藏在刘海忠背后的秦淮如,就想明白了。
这种办法,铁定是秦淮如想出来的,刘海忠也肯定更是被秦淮如给忽悠来的了。
想明白是秦淮如的主意后,张诚心中的火气就冒了上来,就差指着秦淮如的鼻子骂道:
“刘海忠,我说你蠢,都是侮辱了蠢这个字眼了。
你竟然会被贾家一家子吸血鬼利用,而不自知,单纯的有一个蠢字,都无法形容你!
你说贾家吃不起饭了?
是谁造成的,啊?
她贾张氏和棒梗要是不那么嘴馋,顿顿都要是好吃的,顿顿都要吃个肚子滚圆,贾东旭每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会养不活一家五口人?
你也好意思说他们活不下去了,帮着秦淮如上门要饭。。。
你被贾家当枪使了,知不知道?”
骂完,张诚心情还是没有半点好转,看着刘海忠无地自容又羞恼的胖脸,没好气的道:
“行了,我也懒得提醒个蠢猪了,就这样吧!
就像你开大会都不叫我一样,你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今后前中后三院是前中后三院,我这西跨院是西跨院,我有事不会找你们,你们有事也别来找我,行不行?”
说完,张诚还是不解气,又对躲在刘海忠背后的秦淮如道:
“秦淮如,我再和你说最后一遍,别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我不吃你们那一套。
你有算计我的心思,还不如想想,能不能把贾张氏赶回乡下去,那才是你们家的出路。
言尽于此,滚吧!”
说完,张诚再也不想搭理两人,后退一步‘嘭’的一声关上了院门,隔绝了刘海忠和秦淮如两人的视线。
看着被紧紧关上的院门,刘海忠脸又烫又疼,心中十万分的后悔,为什么就听了秦淮如几句吹捧的话,就自己跑上门来找骂了。
而秦淮如,脸被臊得通红的同时,却是心中一动,不免就胡思乱想起来。
不得不说,张诚的话太有诱惑力了。
她是当事人,自然知道贾张氏就是一个祸害。
只要有贾张氏在,她就绝对别想过上好日子。
正如张诚说的一样,要是没有贾张氏在家里,贾东旭一个月三十多块的工资,完全就够他们四口人吃喝的了。
哪怕每个月都给贾张氏寄个几块养老钱,剩下的四口人也能过得很好。
但再想一想,秦淮如却是胆怯了。
无他!
她不敢背负欺负婆婆,将婆婆赶回乡下的恶媳妇的骂名。
要知道,她秦淮如可是一向以孝顺贤惠,立足四合院的。
但不管怎么说,找张诚化缘的计划破产了。
没看到刘海忠在张诚门口站了一会儿,哪怕是被气得浑身颤抖,也没敢放一个屁,丢下她们母女就灰溜溜跑了吗?
连刘海忠都跑了,她难道还有办法把张诚家院门敲开不成?
最后怨恨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秦淮如终究是拉起被吓到的小当,转身落寞的回了中院。
而张诚呢?
回到家都好一会,水都喝了一大茶缸子了,还是觉得不解气。
尤其是对贾家的恨意,是越来越浓,恨不得半夜里出手,将这一家白眼狼全都干掉才是。
但想了想,张诚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毕竟,贾家是可恶,但还罪不至死。
可就这样放过贾家,他又不甘心。
现在都还好点,没了易忠海给他们撑腰,他们也只能像今天一样恶心一下自己而已。
但要是贾东旭死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几个,秦淮如可就要真的黑化了。
到时候,难免秦淮如还要上门纠缠。
但再一想,易忠海都没了,贾东旭还会死吗?
如果贾东旭不死,秦淮如还会黑化吗?
那要是秦淮如不黑化,而贾家又少了贾张氏的话,是不是就要好很多呢?
想到这里,张诚心动了。
要不要找王主任说说,让街道办出面,把不是城市户口的贾张氏给赶回乡下呢?
别说,这个想法还真有可能实现。
以往也就算了,即便不是城市户口,只要家里愿意,街道办也不会强制将人赶回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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