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家也都没忘记,当年我何叔走了后,柱子和雨水是怎么过的吧?”
“大冬天的,兄妹俩没有吃的,每天都要到外面去翻垃圾吃。”
“我就纳闷了,既然你说你易忠海两口子是帮柱子他们把生活费存起来了,那柱子他们都饿得去翻垃圾吃了,你们都没把钱拿出来给他们兄妹两用,是安的什么心?”
“是想眼睁睁的看着柱子兄妹俩饿死吗?”
一番话堵得易大妈无话可说,脑袋低了下去,不敢看张诚。
这话,她真没办法解释。
因为,钱帮忙存起来还能勉强说得通,但任凭两个孩子去翻垃圾吃,而不给两个孩子买吃喝,这就说不过去了。
当然,这并不是最为致命的,最致命的是。。。
易忠海是冒领的钱和信件,钱和信根本就不是寄给他易忠海的。
果然,张诚下一句就将易忠海彻底钉死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何叔的钱和信,根本就没寄给他易忠海吧?”
“他凭什么代替何雨柱签字领钱?”
“不知道我们国家的法律规定,冒领他人信件和汇款是犯法的吗?”
当然,这句话张诚纯粹就是胡扯。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这条法律规定,反正就是拿来吓唬易忠海三人就是了。
也就在张诚说得热闹的时候,傻柱回来了。
一回来就看到全院的人都聚在一起,爱看热闹的傻柱当即就挤开人群,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间的何大清。
傻柱顿时就愣住了,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后看了何大清一眼。
接着又不相信的再次揉了揉眼睛,最后确定是何大清本人后,傻柱先是惊愕,继而是不可置信,最后变成了愤怒。
张诚看得清楚,此时的傻柱的眼睛都红了,他愤怒的盯着何大清吼道:
“何大清,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保城啊,你回来干什么?”
“是想看看我和雨水死了没有吗?”
好家伙!
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傻柱,似乎都没想到,何雨柱对何大清有这么大的怨气。
显然,何雨柱是极为痛恨何大清的了。
而傻柱的痛恨,却是深深的刺痛了两个人。
一个自然是傻柱的亲爹何大清,另一个则是易忠海了。
不过不同的是,何大清的内心是愧疚的。
但易忠海就不一样了!
他是深深的无力和悔恨!
说起来,这要是换成平日里,傻柱如此痛恨何大清,他一定会万分高兴。
但换成这个时候,他却是觉得犹如是五雷轰顶。
因为,傻柱越是恨何大清,就代表他和何大清越来越远,他就更容易的控制傻柱,做他的养老备胎,帮他出钱出力供养徒弟一家。
但现在呢?
傻柱越是恨何大清,那何大清就不得更恨他,更不可能私了了吗?
同样的!
与易忠海有相同想法的人,还有张诚和聋老太。
但不一样的是,张诚是暗地里高兴,恨不得傻柱越是表现得痛恨何大清越好。
而聋老太却是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还想挽救挽救,开口教训傻柱道:
“柱子,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没人教过你吗,那是你爹,你朝他吼什么吼?”
好吧!
聋老太本来是想帮何大清教训傻柱,好让何大清感激她来着。
却没想到,一句无心的‘没人教过你吗’,算是彻底的得罪何大清了。
让本来就没打算放过易忠海的何大清,更加痛恨易忠海,更不会有和解的可能了。
见何大清的脸色更黑了几分,张诚不会错过和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接话道:
“柱子哥,你可能错怪何叔了,事实上,他并不是没有管你们。”
“当年,他也不是完全因为白寡妇,才丢下你们兄妹俩跑路的。”
“嘿,这事说来话长,等空了你自己问你爹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在说的,是易忠海贪污你爹这么多年寄给你和雨水生活费的事情。”
张诚的话瞬间扭转了局面,傻柱顿时傻眼了,惊愕的问道:
“啥,你说啥,张诚?”
“你说一大爷贪污何大清寄给我和雨水的生活费,这、这怎么可能?”
“他不、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啊?”
说话的时候,傻柱也终于是看到,易忠海是被两个公安架着的了。
而再看到易忠海手腕上的手铐后,为易忠海辩解的话语已经不敢肯定了。
实际上,易忠海被公安带走的消息,他早就在厨房的时候就听说了,不过他不相信而已。
但此时,他就不得不相信了。
就在傻柱相信的时候,易大妈见事情已经彻底败露,只好求到傻柱这里来了道:
“柱子,你快求求你爹,求你爹放过你易大爷吧?”
“这么多年了,你易大爷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只要你求你爹放了你易大爷,赔多少钱给你爹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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